他最多也只是耍耍嘴皮子,气气封城熠而已。
所以,听封城熠这么说,贺宴铮也就撑着身子起来了。
他将身上连接的金属贴片摘下,踩着拖鞋站起来。
昏迷一个多月,身子的确有些虚,双。腿有点软,别的倒是没有什么不好。
“没事。
”贺宴铮撇撇嘴:“不过是不是瘦了?丑了没?”
他说罢,起身去照镜子。
“顶着这张脸,可真不习惯啊!”贺宴铮仔仔细细照镜子:
“耳朵上怎么多了一道疤?”
他自言自语:“得找我家棠宝宝要个疤痕膏了!还好耳朵上的痣没有掉,渍渍,帅气!”
封城熠在外间听到贺宴铮的话,眯起眼睛。
里面贺宴铮洗了把脸出来,看向封城熠:
“看在我昏迷一个月,你还天天让人帮我刮胡子的份上!我叫你一声哥。
”
封城熠笑笑,重新冲贺宴铮伸出手臂。
贺宴铮俯身,就着封城熠轮椅的高度,和他抱了抱。
然而就在他要放开的时候,封城熠在他耳边道:
“我腿好了会和棠棠举办婚礼,记得提前准备红包。
”
贺宴铮:“……”
他就知道,封城熠故意的!
他站起来。
而就在这时,房门传来声音。
两人齐齐回头,发现封朔择走了。
“那家伙走了?”贺宴铮问。
封城熠叹息一声:“吃醋了,我去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