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初棠心头惭愧,她低着头:“我知道了。
”
擦掉眼泪,她望着余文:“余老师,我能拜您为师吗?”
余文摆摆手:“看缘分吧!”
他没有正面回答。
他知道夜初棠会在不久的将来恢复记忆,记得他们也曾有过一场师徒缘分。
而这场师徒缘分的背后,却有太多的东西。
等她想起来的时候,或许是缘起,也可能是缘灭。
他望着夜初棠脸上的泪痕,道:
“好了,我刚刚比较严厉也是希望你好。
时刻保持严谨不存侥幸的心,将来才可能成为悬壶济世的名医。
”
夜初棠点头:“好的,余老师,我知道了,我会谨记。
”
余文点点头:“嗯,你去陪他吧。
”
说罢,他转身往外走。
他知道,十八岁的夜初棠会冲动会心存侥幸。
而二十五岁的夜初棠或许已经不会。
但他得告诉她,不是每次都会有天降神运,医学之徒,脚踏实地才能真的有所成就。
余文走了,夜初棠来到封城熠身边。
男人身上只穿了病号服的短袖短裤,刚才都已经被冷汗浸透。
她望着封城熠安静沉睡的模样,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封哥哥,你没事了。
”她轻声道。
说罢,夜初棠迅速低头,轻轻在封城熠额头上亲了一下。
亲完后,她又有些懊恼:“哼,你还没给我解释保险柜里的首饰!”
夜初棠撅了撅嘴,气鼓鼓地戳了封城熠的额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