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俘要送去联盟的法庭,战斗中阵亡战士的家属也需要慰问。
等封城熠终于将烂摊子收拾得差不多的时候,听到外面的手下汇报:
“阁下,封先生醒了。
”
自从那天贺宴铮被救回去,就顶的是他封城熠的名字。
所以,所有人都以为那个病房里重伤昏迷的人,是华国帝城的封城熠。
至于封城熠压根儿不是联盟成员,怎么会被卓天胤挟持成了人质,则无人想得通。
加上‘封城熠’拒绝说出实情,所以,他被联盟限制出入境,需要等后面开庭后,上庭做证人陈词。
病房中,贺宴铮身上还缠着纱布,不过脸上的淤青已经消退得七七八八。
只是眉骨上方,有一道划伤,结痂掉了后,有两厘米长的浅色疤痕。
封城熠去的时候,贺宴铮正在照镜子。
“靠,居然留疤了!”他郁闷地看着眉骨那里。
见封城熠进来后,医生护士都出去了,这才道:
“你脸上有没有?”
封城熠摇头:“没有。
”
贺宴铮有点儿郁闷:“所以以后靠疤就能分清楚我们?”
“你错了。
”封城熠指了指脑袋:“靠智商。
”
贺宴铮想动,却发现浑身包得像粽子,动不了不说,全身都在痛。
“我昏迷了几天?”他问。
“半个月。
”封城熠淡淡道:“碎了五根骨头,多处软组织损伤,加上被卓天胤虐待到脱水,能活下来已经是奇迹。
”
说罢,他将一瓶疤痕膏放入贺宴铮手心:
“我老婆当初给我调的,分点给你,用了后不留疤,以后区分我们,靠智商就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