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是他们救了我。
”封朔择用的被烧伤的那只手臂,此刻痛到麻木,抽搐发抖。
然而,封涵毅却语气笃定:“你在意那个女人。
”
“没有。
”封朔择努力撑住最后一道意识。
“这是你第二次救她。
”封涵毅冷冷道:“她必须死。
”
封朔择闻言,心头一道激灵。
他撑着眼皮,看向远处消失的车。
不知为何,唇角竟然浮起一抹虚浮的笑。
意识有些涣散,浑身脱力到随时都要栽倒下去,封朔择却慢慢推开了扶着自己的父亲。
这是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主动推开封涵毅。
心底那道裂缝,在不知不觉间,悄然又扩大了些……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
封朔择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回到高塔。
医生看到他醒了,很是高兴:“阁下,您有些发烧,我给您输了消炎药,会很快退烧的……”
说罢又道:“不过太太的情况要差些,现在还没清醒。
”
“太太?”封朔择眯起眼睛:“谁?”
“就是您父亲的妻子,您的继母。
”医生是个金发碧眼的男人,据说是治疗烧伤的专家。
封朔择听到这句,唇角勾起嘲讽:
“哦,我那个……小妈。
”
没死么,那就有意思了,残鹰似乎是死了,父债女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