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说,但是没说。
徐长英坐了下来,低沉道:其实他爹当时出事,我有很大的怀疑
这话不能乱说,你要烂在肚子里,能安安稳稳的告老,就是福分,你要为咱们两个儿子着想。
妇人神色凝重。
我知道。
砰!
砰!
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徐长英面色微变,过去开了门。
门外站着个身穿黑衣,留着寸头的精干青年。
耿司首。
徐长英压下内心的惊疑。
来人正是皇城司司首耿良平!
关宁刚走,这位就来了。
我来是提醒徐大人,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否则您的两个儿子就回不来了,连您也恐怕无法安然。
耿良平声音低沉。
我明白。
徐长英应着,但内心却感觉到无限悲凉。
上京多风雨,北郊离的太近,我们已经在兖州为您安排了住处,您去那边养老吧。
耿良平虽用的是敬语,但语气却不容拒绝。
我知道了。
徐长英无奈应道。
明早出发,您早点休息吧。
耿良平说完,关上了屋门。
留下徐长英和其夫人满脸苦涩
也在此刻,北郊某处。
虽已天黑,但这里还有着火把点点,照的片明亮。
快点干,不要偷懒。
监工大喊着。
他们是开挖水渠的劳工,为了保证明年投入使用灌溉良田,他们要紧急赶工,日夜不停的轮换。
已经进入十月份,气候转凉,必须要赶在冻土之前把大部分的活干完
北郊已经有三条水渠,这足够使用了,还要挖条,实在是
有个中年劳工发着牢骚。
边说着他用镐头用力挖着,镐头下去,他微微怔,这感觉有些不对劲,好像不是挖到了土,而是其他东西。
他好奇的蹲下,用手把浮土拨弄去,借着旁边火把的光照,看到张脸!
惨白的,毫无血色。
其眼睛处片空洞。
而他的镐头刚好刨在了这张脸的嘴里,使得整张脸变形扭曲!
蓦然看到这幕,使得他的身体的汗毛都是竖起,惊吓到了极点!
啊!
他吓得直接坐在地上。
老赵,你鬼叫什么?吓死个人。
旁边有人不满的说道。
有人,有人。
赵大海声音颤颤巍巍,指着那里。
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