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殊都懂,但还是慢慢沦陷进去了。
“许久不见,殊儿的腰越发细了。”
他勾唇一笑,慢慢吻上她的唇,一只手便在她身上漫无目的地游走。
兰殊被他挑逗得有了反应,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腰肢,难受地发出一声轻吟。
“轻点。”
“好。”
他的薄唇贴近她的耳边,灼热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肌肤上。
她能感觉到他胸膛的温热,与此同时,她的身体也在慢慢发热。
忽然,他一把将她横抱起来,转身走到软榻上,然后将她轻轻放下。
他俯身凑近她,一只手与她十指相扣,另一只手抚着她的头发,温柔地肆虐。
缠绵时分,她有些意乱情迷了,忍不住在他耳边轻轻唤了一声:“阿煜。”
秦怀煜先是愣了一下,而后慢慢回过神来,皱起的眉头也舒缓了一些。
“我在。”
……
结束之后,他还是依依不舍地抱着她。
忽然好像留意到了什么。
“你这簪子是哪来的?”
秦怀煜疑惑地拿起来,对着灯光仔细看了看,渐渐凝眉:“是温家的?”
“嗯。”兰殊还在半梦半醒之间,疲惫地躺在他怀里。
不过她还是把事情的经过大概向秦怀煜说了一遍。
他将簪子轻轻放下,表情却变得沉重起来:“多提防些,务必将那两个人找出来,恐怕是温家的余孽。”
“我知道。”
兰殊淡淡答道。
说起来,她也是唯一一个在皇帝面前不用下跪、不用自称妾或奴的女人了,甚至可以自称“我”。
“那朕先走了,你抓紧时间进入相府。”
秦怀煜说着便松开了她,起身穿上了衣裳。
兰殊也没有拦他,他们一向是这样的关系,但她的目光还是会眷恋地落在他身上。
走到门口时,秦怀煜却忽然停下了脚步,难得回头看了她一眼。
但也就是那么一眼,一瞬间的柔情之后,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其实这座戏楼本来就是他的,只是假借着太监的名义开的,又找了个傀儡老板娘来经营,到最后,钱财都收入他自己的囊中。
所谓的国库无银,是做给天下人看的,那样他就能心安理得地看着所有的灾难发生。
君不是明君,官自然也不会是好官。
连皇上都要干这种勾当,这个朝代能不荒唐吗?
兰殊悲哀一笑,翻身又睡过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