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则没有这方面的顾忌,相应的改革又要开始了……
知晓这位陛下的态度。
他们都不谏言了。
因为无用。
这位陛下可不是顾忌声名的皇帝。
所以想要用这种方式怕是走错了路。
“我错了,我不谏言了,求陛下开恩啊!”
个朝臣哭腔着开口,声音中充满悲戚。
脸面片湿润,有汗水泪水混合。
好家伙,都被打哭了。
“臣……也不谏言了。”
又有郎中咬牙切齿的道:“臣还为陛下想了个国号,就以新为号,意为革旧,立新,就名大新朝!”
不但改变了态度,还表明了立场。
关宁摆了摆手,示意廷卫退离,不用再打。
这郎中松了口气,不过依旧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这可是实实在在的打,谁也承受不了几杖。
随之又有几人叫唤松口。
硬骨头是有,但不是全部。
果然骨气还是硬不过杖责。
不过依旧有五人被打死,其中有两位翰林学士,有位侍郎,两位郎中。
就在这殿上被活活打死!
冤吗?
并不冤!
他们的尸体被拖了下去,在殿内的地板上拉出道长长的血迹。
这也成为了最好的警示。
再没有人谏言。
刚才那些人都爬在地上,因疼痛而面色扭曲,但都紧咬着牙关,连叫唤都不敢。
终于沉寂了。
关宁打量着这些人,随即来到个朝臣面前。
刑部右侍郎傅建业。
此人也是谏言中为首者。
“傅大人?”
“臣……在。”
傅建业年有五旬,这个年纪能到侍郎的位置,已经算得上很年轻了。
“不再谏言了?”
“不谏了。”
傅建业身体算是硬实,挨了足足杖,还能支撑的住。
其身下已被汗水湿透,此刻身体颤抖不止。
“是真不谏了,还是假不谏了?”
关宁蹲在他面前,细声细语问着。
“真的,绝对是真的。”
傅建业忙着回应。
“朕怎么觉得着是假的呢?”
关宁开口道:“昨夜下职你回到家中,召集于文,李经国等三人在家中相聚饮酒。”
“席间,你言朕其实早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更改国号,只不过直没有寻到机会,你还到处的拉拢人,要跟你块谏言。”
“对了,你在饮到深处,还悲戚痛哭,对着东山给僖宗磕头,直言若更改国号,大康名亡实亡,你便会追随而去,是也不是?”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