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时无刻都想显露自己,因而也容不得别人比他强。
这是把自己当成对手了?
关宁没什么反应,倒是苏清远有些动怒了。
这位天楼的大师兄已经是大内侍卫长,就是关宁的保镖头子。
其本身性格淡然。
但来到这里就心不平了。
这都是些什么读书人?
个个争名夺利,虚伪至极。
知道你们现在针对的是谁吗?
他已经动怒。
见得关宁眼神制止,他又压了下来。
“看来兄台是作不出了。”
叶青城摇了摇头,他觉得自己看错了。
此人根本就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没什么真本事。
“叶大才你作出此等名作,别人又怎敢再作?不是自取其辱?”
“是啊,我们也要理解这位兄台。”
周边起了片讥讽之语。
叶青城神情不屑,准备转身离开,也不再理会。
这时关宁开口道:“我要作的不是诗词,而是篇说。”
“说?”
正准备离开的叶青城转身。
说是用以记叙、议论或说明等方式来阐述事理的文体,大多是借事物或种现象来抒发作者的感想。
“莫非你是想托物寓意,借物抒情?”
叶青城笑着道:“这倒是蛮新鲜,愿闻其详。”
说并不比诗词简单,写出来容易,写好很难。
能有定的传承度更难!
连诗词都作不出来,还谈其他?
他并不认为能作好。
“快诵吧,我们可都等不及了。”
周边人催促着,但却带着笑意,显然是跟叶青城有同样的想法。
关宁也不理会他们,站起来开口道:“我所作的名为,爱莲说。”
爱莲说?
这也算紧扣主题了。
周边安静了下来,想要听听到底如何?
“水陆草木之花,可爱者甚蕃。”
关宁沉声念了出来。
叶青城没什么反应,这第句很普通,意为水陆上草本木本的花,值得喜爱的有很多。
其他人也神情不屑。
这话太平了,没有任何出彩之处。
“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平淡的诵出,却让所有的神情瞬间呆滞,他们直感觉头皮发麻!
我却唯独喜爱莲花从淤泥里生长出却不淤泥沾染,在清水里洗涤过,却不显得妖媚,它的茎中间空,外面直。。。
不长出外蔓,不长出侧枝。香气远播,更显得清幽。笔直而洁净地立在那里,人们只能远远地观赏它们,却不能亲近而不庄重地玩弄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