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常坐在游轮上看着一望无际的海面时,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他刚刚只给粟宝打过电话,那司亦然和苏意深也过来了吧?
他怎么就忘了也试一下其他两个号码!
季常当机立断,问旁边人借手机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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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西那么大,上哪找人去……”粟宝望着街道外面的车来车往,怅然叹气……然后狠狠吸了一口奶茶。
苏意深道:“会找到的。”
虽然什么都不知道,但他相信粟宝的直觉。
粟宝忽然说道:“不对呀,如果那个流浪汉是小五,我们是不是得先回去接他?”
“如果他是小五,他怎么知道‘她’在广西?”
“如果他不是小五,他又怎么知道我们在找谁??”
司亦然道:“接不了,他现在是有身份证的人,我们凭什么身份接他出来?”
接精神病人出院,那不仅要经过医院审核评估同意,还要是亲属才行。
粟宝撑着下巴叹气:“行叭,那就让它再待一段时间。”
(此时此刻,某流浪汉趴在窗户边上唱:“铁门啊铁窗……”)
(旁边一个精神病大吼:“别唱了!吵死了!你有病吧!这里是精神病院,难道不应该唱甩葱歌吗?”)
(流浪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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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出来,粟宝和司亦然正在思考下一步去哪里。
这时候,苏意深的电话又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