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泽辰淡淡开口,声音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可话语中的寒意却让许修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臣妾。。。。。。臣妾只是和以前的东宫老人闲聊过罢了。”
许修容的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心中暗惊,果然她身边有陛下的人,所以陛下已经知道了她们讨论皇后在东宫谋害皇嗣,陷害凌氏之事?
既然如此,陛下不应该对皇后生气吗,为何反而找她?
无数个疑问在她脑海中盘旋,让她愈发紧张不安。
“皇后做的所有事情都与朕坦白过,你们不要再做任何无意义地算计。”
君泽辰冰冷的声音传来,如同寒冬里的凛冽寒风,刮得许修容的心一阵刺痛。
许修容震惊抬头,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陛下,皇后娘娘可是谋害皇嗣,您对皇后娘娘这般偏宠,往后臣妾以及其他妃嫔的皇子们岂不是日日担惊受怕?”
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几分绝望和不甘。
“若是皇后谋害你们的孩子,这些皇嗣不会出生。”
君泽辰的眼神平静无波,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事实,却蕴含着让人不敢忤逆的威严。
许修容听到陛下这般信任皇后的话,只觉满心的期望瞬间破碎,以往精心谋划的一切算盘都将成空。
她的身子如同一摊烂泥般瘫软地跪坐在地上。
“我们也是您的妃嫔,为何您独独只要皇后一人?”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颤抖不已,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君泽辰并没有回答她,而是又给了她重磅一击。
“当初楚美人被毒害,毒药是清平县主带进的皇宫,你知道吗?”
许修容心中顿时慌乱无比,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可脸上却强装镇定,不动声色。
“陛下,臣妾不知。”
她的目光躲闪着,不敢与君泽辰对视。
“你不用知道,朕知道就行,不管是你贿赂的宫女还是清平县主的口供朕都有,谋害楚美人,陷害安婕妤,如今还背地里笼络众妃,算计皇后,胆大包天,实不配抚养皇嗣。”
君泽辰的声音冰冷刺骨,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刃,直直地刺向许修容。
“不不不,陛下,臣妾知错,臣妾以后绝不会再与皇后娘娘作对,求陛下,求陛下不要让臣妾母子分离。”
许修容拼命地磕头,额头都磕出了鲜血,泪水和着鲜血糊了一脸,模样狼狈至极。
“安顺,许修容贬为庶人,移居冷宫,六皇子交由明妃抚养,安婕妤被人陷害,复位贤妃,暂由明妃抚养的三皇子还是由贤妃抚养。”
许修容听见陛下这般冷漠绝情的话,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她瞪大了双眼,眼神空洞无神,仿佛失去了灵魂。
“将人带下去。”
君泽辰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许修容突然想起什么,疯狂地喊道:“陛下,你就这么相信你的皇后吗,她入东宫后就满心算计,这不是臣妾的陷害,这是事实,臣妾做错了什么!”
“陛下您还有件事不知道吧,您的皇后私通太医!”
君泽辰锐利的眼神瞬间射向她,这个疯女人在说什么!
“太医院的靳太医,之前臣妾从来不知皇后娘娘身边竟然有一个温润如玉的年轻太医。”
“后来臣妾巧合之下打听到皇后娘娘生产龙凤胎时也是这位太医在身边,甚至当时生产之时在产房与娘娘亲密无间,这是一个接生婆婆告诉臣妾的!”
君泽辰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
“安顺,还不捂住她的嘴,带下去!”
“陛下,你的皇后早就背叛你了,也许皇后娘娘察觉到臣妾在查这位靳太医,早早就将靳太医送出了宫,这难道不是做贼心虚吗?”
“哈哈哈,陛下,您自己去查查您信重的皇后吧。”
许修容声嘶力竭地喊叫着,脸上的表情扭曲狰狞。
安顺听得心惊胆战,赶忙捂着许修容的嘴,拖着她退下了。
许修容绝望地看着坐在榻上毫无表情的陛下,眼神中充满了怨恨。
皇后娘娘是否和靳太医私通她还未查明,靳太医就被皇后送走了,皇后这般做贼心虚,定然与那个年轻太医有不同寻常的关系。
既然陛下不在乎皇后的狠毒算计,难道也不在乎皇后与别的男人不清不楚吗?
君泽辰现在脑中一片乱麻,东宫的算计,还有所谓的靳太医,她到底对他隐藏了多少?!
这个女人爱过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