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想着再熬一熬。
林禾眠因为开始上班了比前几天忙很多,很多客户资料要看,江逾风在给孩子们讲故事时,她就拿着资料靠在床边看,等孩子们上下眼皮开始打架睁不开了,江逾风示意她关了床头灯让他们睡,灯一关,两个孩子翻了个身,就秒睡了。
林禾眠自然是睡不着,工作压力很大,蓝萧山给了她们商业组一个客户,要她和李安娜一同跟进,客户是一家生产型企业,消费者告他们虚假宣传。。。。
正想着,忽觉有个阴影压下来,熟悉的气息传来,她正想大力推开,他却双手压着她的双手
:“嘘,别吵到孩子!”
说别吵到孩子的人,动作可一点也没小,见她躺直了没作声,他轻轻站起来,然后弯腰把她腾空抱起来。
黑暗中,她忽然被这么腾空抱起,失重感传来,她惊呼了一声,然后声音便消失在他的唇中。
厚重的呼吸传来,她想跟他抗争,又怕吵到孩子们,只得暗暗使劲,但力气始终不敌他。
不等她适应这个黑暗,人已被他抱起出了卧室的门,他用脚轻轻勾上卧房的门,抱着她转而去旁边的客房,也是之前他原本该睡的地方。
一直没有开灯,他的客房窗帘挡光效果更好,暗得连对方的影子都几乎看不见。在如此暗黑之中,感官最敏感。
肌肤与肌肤的贴近,呼吸与呼吸的缠绕,无一不被放大数倍,连那份吸引与渴望也被放大无数倍。
林禾眠觉得自己要完了,思绪如同一团浆糊,什么也无法思考,只有本能的、原始的东西支配着她。
而对方,虽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客房里,但落下的每一处,都是精准无误的,直到他越来越往下,她彻底失去任何意志,只有无限沉沦。
等一切都结束,这个人才轻轻打开床头柜上一盏暖黄的夜灯。
林禾眠觉得自己此时的样子一定无法视人,额头上的发丝都是湿的,灯一开,她马上用枕头蒙住自己的脸。
那人也不起身,依然趴着,紧贴着她的脸,在她耳边低低沉沉说了一句
:“很美!”
然后把枕头从她脸上拿开,瞬间近距离的四目相对。
她的双眸湿漉漉的看着他,忽然想起刚才太忘情,
“你刚才没戴。。。”后面的字还没说,他轻低头又吻了一下
:“以后都不需要!”
林禾眠才想起,那时在法庭上,他出示的手术证据,一时有些发愣,定定看着他。她一这么看着他,江逾风就受不了。
又来???
不仅又来,这次人家还把客房所有灯都打开,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表情,林禾眠用枕头蒙着脸,他就把枕头扯开,她蒙住,他扯开,两人幼稚地较量着,室内的温度却不断地升温。
后半夜,林小荷找不到妈妈,哇哇大哭,光着脚到卧室外边的走道上大哭,哭声隐隐约约传到隔壁客房,江逾风才消停。
林禾眠累得不想动,真正的骨头散架,由江逾风出去哄孩子。
林小荷也是迷迷糊糊地大哭,被爸爸抱回房间后,哄了一会儿,又睡得踏实了。
等他回客房时,林禾眠也已睡着了。
第二天上班时,崔姐就发现,咦,江总脸上的痘好像小了不少,看来龙胆泻肝丸的效果还是不错的,真败火。
林禾眠呢,好在是冬天,可以穿着高领的内搭去上班,否则脖颈上的一个又一个红痕,简直无法见人。
到了律所的办公大楼,电梯从负一层上来,她刚进去,却见蓝萧山在里面,正在跟人语音,对着手机,声音很大
:“我们分手了,我爱找谁找谁,跟你没关系。”一大早,脸色就不好。
听到别人隐私,林禾眠有些尴尬,但已经进了电梯,总不好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