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聪不聪明,就看能不能学会打马吊了。
如果用心学了都学不会,那肯定是个小傻瓜!”
小丫头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了一张麻将。
“怎么样?认得差不多了吧?子越哥哥,这个是什么牌?”
上官子越抬头看了一眼:“九万。”
“嗯~子越哥哥好棒!”
随意夸了一句,暖宝又拿起另外一张牌问魏瑾良:“四皇子哥哥,这个是什么牌?”
“圆圆的,是筒,你手上这个是三筒!”
“不错,四皇子哥哥也好厉害。”
轮到魏瑾贤了。
小老师拿了一张八条出来:“二皇子哥哥,这个你认识吗?”
“认识啊,这不是条子吗?”
“几条呢?”
“几……这个……”
魏瑾贤不承认自己不聪明。
他只是觉得拿这么好的白玉来做马吊牌,真是太奢侈了。
所以在暖宝‘讲课’的时候,他的心思都在白玉上。
因此,吞吐了半天,最后来了句:“瞧它这形状,可能是拱门条吧?”
暖宝:“……”
嘴角一抽,第一次体会到了当老师的痛。
——神特么拱门条啊。
——不认识还不会数数吗?
“这是八条。”
暖宝咬牙切齿,恨不得把那张八条怼到魏瑾贤脸上。
“你不要看它的形状,你数一数上面的条子嘛。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是不是八条!”
说着,暖宝又随意抽了一张牌出来。
好家伙。
不是万不是条不是筒,更不是东南西北风。
而是麻将中最另类的一张牌,白板。
还没问魏瑾贤呢,暖宝就知道悬了。
偏偏魏瑾贤还不自知。
想着自己方才丢了脸,正想找回面子呢。
于是,淡定举起手:“这个我知道,是四条。”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