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啊,她很认真!”
啊。
魏瑾贤不甘心啊。
来,他觉得暖宝自带福气,跟着暖宝做买卖,自己也能有好运气。
二来,暖宝这丫头确实机灵,就好比卖绣品时想出的‘价高者得’,他是绝对想不出来的。
“那你是怎么想的?真的不做新买卖了?光靠卖绣品和倒卖百宝居的货物,能挣多少银子?”
魏瑾贤这话,多少有怂恿暖宝之嫌。
但在他看来,自己又确实是在为了暖宝着想。
“虽然卖绣品你能拿到七成,但绣品买卖也不是直都能挣这么多钱。
就拿最近这两个月来说吧,很多客人都失去了最初抢货的那种劲头,不再像以前那样紧张了。
大家伙儿的劲头不足,价格就喊不上去,我们挣到的银子自然就少了。
这个月的账簿我刚看过,有四个荷包居然只喊到了六百两,跟之前的两三千两差得实在太远了!
如果不做新的买卖,光凭着卖绣品,总归不是长久之计。”
“那二皇子哥哥有没有想过,为什么现在价格抬不上去了呢?”
暖宝听得认真,问得也认真。
魏瑾贤也不是没有经商头脑的人,他只是想法没有暖宝那么超前而已。
面对着暖宝的询问,他自然能回答得上来:“价格喊不上去,我认为有两点原因。
第点,是因为京都城中,出现了不少仿冒品。
那些仿冒品的用料和绣花都没有咱们的好,但胜在价格便宜。
虽说城中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不会去买那些便宜的东西,可百姓们图新鲜!
城中的贵夫人们瞧见满大街的人都用着这样的荷包和挎包,哪里能开心?
花了大价钱,却体现不出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久而久之,自然兴致缺缺。”
言毕,魏瑾贤顿了顿,才又道:“第二点,咱们每个月固定卖十来件绣品,在数量上似乎太过规律,已经让客人们养成了习惯。
每个月都有十来件,这个月买不到,那就下个月买。
反正客人们的兴致已经不高了,也不在意早个月晚个月买到东西。”
“仿冒品终究是仿冒品,没什么可担心的啦。”
暖宝对此并不在意:“二皇子哥哥都说了,那些东西仿得跟四不像样,用料又不好。
百姓们喜欢买,是因为他们不富裕。若是他们富裕的话,也不会去买仿冒品,就更别提咱们的客人了。
就像古董物件儿样,赝品终究是赝品。真正讲究的人,不会因此放弃购买咱们的绣品。
所以仿冒品带来的冲击只是暂时的,二皇子哥哥且等着看好吧。”
说着,又道:“至于上架的数量太规律,就更简单了。
改变下数量行不行?下个月卖五件,下下个月卖件,下下下个月,只卖三件!
养成了习惯又怎么样?只要咱们愿意,照样能打破它。”
“是这个道理,我也是这么想的,咱们兄妹俩还是有默契。
就是可惜了,我们不能再联手做新买卖……”
魏瑾贤看向暖宝,很是惋惜:“唉~暖宝啊,你别怪哥哥说话不好听。
哥哥觉得,咱们就算是熬过了仿冒品的冲击,也改变了上架的数量,那进项也不会太好看。
好点的情况,也就是恢复到以前。再好点,也多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