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含贞也不理他,就自顾自看着窗外。
她手上戴了个特别漂亮的蛋形翡翠戒面的戒指,也许是心里装着事,就不自觉的摘摘戴戴的把玩着,然后一不留神,戒指就掉在了车垫上,这是母亲送她的成人礼物,季含贞宝贝的很,赶紧弯腰去找。
座位之间距离很宽敞,戒指兴许是滚在前排车座下了,季含贞只能跪下去翻找。
她这一弯腰一跪,细腰下塌,身子凹出的撩人曲线正对着徐燕州,阴雨连绵的天气让人心情不好,不得餍足更是让人窝火,她既然送上门,那他就没有不占这便宜的道理。
徐燕州直接伸手握住了,季含贞只觉得全身一僵,下意识扭脸就要骂他,徐燕州却双手微一用力,将她拉到怀里,他俯身,长臂一伸:“在这边,我帮你捡。”
男人的声音有些沙哑,擦过季含贞的耳畔,她想发火,却又不好发出来,这人竟是真的从车座下捞出了那枚戒指。
只是,戒指捡出来了,他那只手却还在她臀上,季含贞压着火气,伸手预拿过自己的戒指,徐燕州却将手指一握,移开了:“季小姐。”
他微眯眼,目光扫过她娇艳的脸,又落在她潋滟的唇上,他也不说句话好听话哄人,仿佛骗一骗都是浪费时间,直接低头亲她的嘴唇。
季含贞气的张嘴就咬他,徐燕州却趁虚而入,扣住她后脑深吻。
季含贞仍跪在车垫上,躲都躲不开,这人吻的又急又重,像是要吃了她。
瞧着也人模狗样有钱有势的,缺女人都缺成这样了?
季含贞想咬他,却又被他捏住了下巴,半点力使不出来,两手拍打他挠他,却又像是挠痒痒一样对他没半点的杀伤力。
季含贞在男人跟前没受过这样的委屈,除了初恋男友,姚则南都没亲过她呢。
徐燕州的手隔着旗袍弄开她后背搭扣时,唇舌间却尝到了淡淡的咸涩,他动作微一顿,低头却看到季含贞红了眼,眼泪正往下掉。
不知怎么的,这颗泪好像就落在了他心尖上。
他的手从她后背移开,也放开了她被吮吻的微肿的小嘴。
“老子就他妈亲你一下,哭什么哭?”
季含贞起身就要打他,徐燕州却一把捏住了她手腕,沉眸含戾:“再对我动手试试?我可不是不打女人的绅士。”
大约是他的样子着实吓到了她,季含贞呜咽一声,举着的手还是软了。
徐燕州倒也没再难为她,微糙的指腹碾过她眼尾,将那几滴泪拂去,又将她拉起来:“坐好。”
季含贞就低着头哭,哭的可怜的很,徐燕州却不知道,她心里正翻来覆去骂他呢。
“不让睡,总不能一点好处都不给。”
徐燕州睨她一眼,哭的时候胸前起起伏伏的,变着法儿的勾人,也不知道自己这次哪儿来的耐性竟然肉到嘴边了都不吃干净。
“你亲都亲了,还要什么好处?”
“你说我要什么好处?”徐燕州睨住她:“你穿成这样勾引我,又不让人碰,你还有理了?”
“我穿成什么样了?我衣服不正经?”
“衣服没错,是你的身子长的不正经。”
季含贞气的恨不得咬死他:“那我就是发育的好,我有什么办法?我又不能不让它长!”
徐燕州倒是被她给弄笑了:“那它长成这样不就是勾男人的?”
季含贞瞪他:“不好意思,喜欢我的妹子更多。”
“季小姐今晚回去好好想一想,若是愿意牺牲一点色相的话,我徐某人也不是小气的人。”
“我凭什么信你?我要是舍了孩子又没套到狼呢?”
徐燕州伸手,手指从她馥郁娇嫩的手臂上缓缓滑下:“那就看你给我多少甜头吃了。”
他将戒指套回她手指上,倒是没再犯浑。
季含贞垂着头,好半天都没说话,一直到下车,也没吭声,徐燕州也没逼她。
季含贞回去后,却先给姚则南打了个电话,电话里,她再一次提出了分手,而这一次,她没有等姚则南回答,就直接挂了电话,然后让人将之前姚太太给的订婚礼直接退给了姚则南。
她没打算再结婚嫁人了,更何况,如果她和徐燕州要这样交易的话,对姚则南也不公平,所以分手是好事。
而这边,姚则南看着季含贞连夜让人退回来的那些首饰,那张温和清润的脸上,虽没有太多的情绪波动,但却还是能让人看出,他此时的心情有多糟糕。
徐燕州早晨起床时,心情越发不好,生活助理给他收拾房间时,看到垃圾桶里扔着昨晚刚拿进来的新的睡裤和内裤,不由咂舌,贵的离谱的衣服,穿了一次竟然就扔了,徐先生什么时候这般奢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