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禾看了看他,轻轻嗯了一声。
她拿着他的黑色衬衣去了客卧的浴室。
掩耳盗铃的反锁了浴室门,只是,脱了衣服后,许禾才发现,她完全不知道怎么用他的浴室。
自己摸索了一会儿,却差点被烫到,许禾手忙脚乱的关了,花洒又不知从哪里喷出了冷水,许禾被淋了一身,她觉得自己就像个狼狈不堪的落汤鸡。
她蹲在角落里,望着那不停喷水的花洒,心里有点说不出的难过。
后来,她就用这冷水随便冲了澡,但是头发太长了,就洗了好一会儿,洗完头发没找到吹风机,许禾只能用毛巾擦干包住。
她本来头就有点疼,这样洗完出来,全身冰凉,头痛的更厉害了。
但她还是强撑着把自己的衣服全都手洗了。
出了浴室,外面没有人,赵平津大约还在主卧。
许禾头疼的难受,身上只穿了他的一件衬衫,也没办法出去,就拿了一条毯子裹住自己,蜷缩在了沙发上。
赵平津洗完澡,换了一套布料十分舒服的家居服,厨房准备好了醒酒汤和粥,已经拿了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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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平津推开客卧的门,就见许禾蜷缩在沙发上紧紧裹着毯子。
“冷?”他问了一声,将冷气温度调高了一些。
许禾嗯了一声,头晕鼻塞难受的很,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感冒了。
“起来把醒酒汤先喝了。”
许禾强撑着坐起身,一阵的头重脚轻。
赵平津让佣人把东西拿进来。
许禾捧着热腾腾的汤,喝了好几口,才觉得自己冰凉的身体渐渐恢复了一点知觉。
“怎么不吹头发?”
“没找到吹风机。”
赵平津起身,去浴室拿了吹风机给她。
许禾接过来,走到一边去吹头发。
赵平津靠在沙发上,看着她的背影。
她个子不算高,大约也就一米六三左右,他的衬衫穿在她身上,堪堪遮住了一半的大腿。
她很白,是那种难得的冷白皮,黑衬衫穿在她身上,更衬得她肌肤如白瓷一般。
他想起他们的初次,一时心血来潮是从何而起?
仿佛也是因为黑的衣和白的肤,以及最初时她眉目之间的疏冷,和一杯酒后她笑起来的样子。
许禾抬起手吹头发,她的头发太长了,要吹干挺费劲儿的。
抬起手的时候,衬衫就跟着往上,黑色衬衫下摆,有隐约的一抹弧线显露。
头发吹到半干,他忽然自后拥住她,肩背贴在他怀中,只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
“别闹。”她轻声说着,手肘微微向后撞在他腰际,说话声音里却带着浓浓鼻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