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以后,他没有再去过那所高中。
许禾也再不曾写过信给他。
很快他就离开了这座小城回了京都。
那一个小插曲,就被他遗忘干净。
而再次见面时,许禾没有认出他,她完全记不得他是谁了。
而她的性子,也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但他却一眼认出了她。
那一天在盛宴见到她,她跟在荨姐的身后走进包厢。
脸上仍是不合时宜的妆容,穿着很紧很贴身的黑色裙子,别的姑娘都很开放又热情,只有她,游离于纸醉金迷之外一般的安静和沉默。
赵平津在事后想,许禾之所以在那么多男人中选择爬上了他的腿,大约还是因为脸的缘故。
她喜欢一切长得好看的男人。
包括那个人渣江淮,不也是用脸骗到她的。
其实当时,他很想把她推下去,不留情面的轰走。
但在她坐在他腿上,软软的抬起手臂勾住他的脖子,甜甜濡濡的叫了一声小哥哥后,他却改了主意。
那天晚上,其实挺兵荒马乱的。
她故作一副经验十足的样子,又骚又甜的缠着他,但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却还是很快被他发现了破绽。
她压根就不会,对于床笫之间的事,简直一无所知。
他却也不戳穿她,任她表演。
拙劣却又青涩的折腾许久,她大约也自觉自己这样继续下去太过可笑,干脆不再折腾,认命了一般,躺在他那张巨大的床上,任他调教着,一点点的绽放。
但就算青涩,经验匮乏,对于那天晚上的赵平津来说,她的初次绽放却也着实热辣。
她哭的眼梢通红,他也被弄的不好受。
到最后,却又成了他伺候她,还真不知道谁才是金主。
半夜的时候,他又被她的呜咽声惊醒。
深更半夜又闹的人仰马翻,让郑凡开车送了药过来。
她疼的哭唧唧的在他床上哼哼,他有些烦躁,上药的动作也粗鲁了几分。
她就有点怕的样子,忍了疼,老老实实的穿衣服走人了。
哦对了,那五万块倒是记得很清楚,鹌鹑一样抱的紧紧的,不肯撒手。
也是,不管哪一次,她都不忘记钱的事儿,看到钞票可比看到他亲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