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惨烈的惨叫声在密室里面响起,显得空旷的密室更加渗人,惨叫声里还夹杂着低声啜泣以及求饶的声音。
袁庆脸上挂着一抹森然的笑容,他垫着一只脚的脚尖直接踩上了地上那个男人的胸膛,从皮鞋的褶皱处不难看出他正在逐渐用力。
地上的男人这一刻连求饶的声音都低了下去,呼吸声在密室里显得有些多余。
“你和我保证过什么?不是说手到擒来吗?没有能力你就敢直接和我打诳语保证吗?现在陆音音被顾墨涵的人带走了,我的猎物没有了,你怎么赔?”
脚下的男人没有了声音,袁庆舔了舔自己锋利的虎牙,阴险的笑容在他面上迟迟没有停下来过。
如果现在让慕夏看到他的话,肯定是无法辨识出这是以前那个阳光大方的少年。
他变化得不仅仅是服饰,还有眼里浮现出来的一抹嗜血的疯狂气息。
他的脚尖从男人的胸膛上缓慢移动着,沾着血的鞋底在男人的衣服上拖出一条长长血痕,看起来触目惊心。
他的脚尖移动到男人的喉咙处就停了下来,然后对着脆弱的喉咙猛地一踩。
这样猛烈的疼痛,也让地上的男人直接疼醒了过来。
一睁眼看到的又是袁庆那张如同恶魔般的面容,连忙开始求饶,脸上的血液和眼泪鼻涕全都混在了一起,看起来好不狼狈。
“求求您,放过我吧……我以后做事会更加用心的!这次只是一个意外……真的只是一个意外……咳咳咳……”
一口血从男人的嘴里喷射出来,黏上了袁庆黑色的裤腿。
地上的男人又立刻爬起来,不顾身上的伤口,连忙用自己还算干净的衣服内衬擦拭着袁庆的鞋面和裤腿。
染着血的手指还在止不住地颤抖着,一双绝望的眼眸里也带上了满满地恐惧和绝望。
别人不知道,可是跟在袁庆身边多年的他还是知道他的恐怖之处的。
而且他最擅长的就是伪装,就像毒蛇一样,在背地里猝不及防地咬你一口。
嫌恶地表情出现在袁庆的脸上时,他直接抬腿就将面前的男人狠狠地踢了出去。
他顶了顶后槽牙,眼里闪过一抹烦躁。
“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女人,就这么没了,你说你该怎么赔偿我,本来我还准备让大家耳目一新的,你这样搞得我该怎么收场,我那邮轮宴会就这么被你给搞砸了。”
被他踢出去的男人听到这句话后,立马惶恐的从地上爬了过来,趴在他的脚边,脸上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样,说出来的话也尽是讨好的意味,只不过细听便可以听出他那声音里的颤抖,以及里面夹杂着的绝望。
“求求你了袁先生,放过我吧,我下次一定会办好事情的,你要的那个女人我下次一定会给你抓回来,求求你了……我……咳……我对你还是有用的……咳……”
他边咳着血,边跪在袁庆的脚边开始求饶,顾不上浑身狼狈的状态,只希望袁庆能饶他一命。
只不过袁庆却厌烦了他这幅谄媚讨好的态度,一脚再次踹开他后,便让人直接将他拖了下去。
在他大手一挥后,地下室里的灯光也逐渐亮了起来。
最先亮起来的便是他身旁的那个牢笼,大概手臂粗的铁栏杆挡住了出口。
可令人震惊的是,那牢笼里面竟然关了一名妙龄女子。
浑身上下几乎是没有一副好皮肉,除了脸上没有受过任何的伤,就连衣服都是衣不蔽体,模样也只能算得上是干净。
只不过那双眸子却失去了灵光,就像一具行尸走肉。
袁庆的嘴角微微勾出一抹邪笑,上前将牢笼的锁打开。
手一招,女人也听话地朝他匍匐前进,然后趴在他脚边,像奴隶一般毫无尊严。
他伸手摸向了女人粗糙地头发,眼里带上了不爽。
“怎么回事,这浑身上下脏兮兮的,看起来像叫花子似的,带下去清晰过了吗?”
此话一出,旁边的黑暗中便立刻出现了一个人影,躬身回答了他的话。
“袁先生,17号并没有带她去洗漱,因为您回国的太过突然和仓促,但是15号和13号是已经提前准备好了的。”
修长的眉毛微微挑起,但袁庆也没说什么,转头便走向了地牢的另一方。
而那名衣不蔽体的女子竟然也就这么乖乖的爬回了笼子里,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以及挣脱的意向。
地牢里又重新恢复了黑暗,其中夹杂着的啜泣声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明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