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锦儿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灰暗的一面,郭妙然作为黑客,曾经也和她说过不少。
但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边的时候,她总觉得无法接受。
她心疼墨沉渊,为什么人人都想要他的命。
回想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是血淋淋的场面。
她没说话,紧紧抱着墨沉渊,眼泪竟然不自觉地流下来。
墨沉渊知道她是因为自己,眼里溢出笑意。
安抚许久,墨沉渊索性带着她在这边玩了桌球游戏,等着她的心情好些后,才带着她回家。
回到家中的南锦儿顿时想起他们直接的赌约,“墨沉渊,你的要求是什么?”
墨沉渊当然痛恨今晚雷烈的打搅。
“下次,今晚已经被破坏气氛了。”
南锦儿点点头,“那你好好想,想要的时候随时告诉我。”
墨沉渊勾起嘴角,“好。”
。。。。。。
夜深。
墨沉渊缓缓睁开眼,感受身边沉睡的南锦儿,他小心翼翼地起身离开。
他从屋内出来,顾子辞早就坐在车内等候着。
他坐上车。
驾驶座的顾子辞开始埋汰起来:“五哥,你是不是太狠毒了,叫我坐在车内吃狗粮。”
“你看见了?”
“没有,但我不能幻想吗?”
“信不信我撬了你的脑子?”
“又不是真想,瞧你激动的。”顾子辞一边调侃,一边开车。“雷烈可真的能耐啊,上次都被你打进医院了,这出来没多久又能折腾事情。”
说着,顾子辞侧首看他一眼。
“诶,五哥,你非得见雷烈做什么?陈随他们调查还不够吗?”
墨沉渊竖起眉头,右手抵在车窗上,“见见再说。”
旗山会馆。
雷烈早就被抓到这里候着。
他被捆绑在椅子上,他认得这里,知道是墨沉渊抓的自己。
但墨沉渊没有半点要隐藏的意思。
可以见得他做事如何的嚣张。
雷烈气得不行,骂骂咧咧将近半小时,奈何就是没人理会。
直至他骂得精疲力尽,门被打开,墨沉渊和顾子辞堂而皇之的进来。顿时,雷烈的力气又回来似的,他暴怒道:“墨沉渊,你敢抓我,你是真的打算和雷家过不去是吧!”
“不是你先的?”墨沉渊坐下,反问。
“鬼知道你说的狗屁话,你现在立马放了我,否则的话今晚的事情别想过去。”
墨沉渊微挑着眉头,神色阴沉冷酷,“今晚的事情,我的确没想着和你过去。”
雷烈竖起眉头,凝视着面前的墨沉渊。
下一秒,顾子辞在他面前晃悠着,他拍拍雷烈的肩膀,恰好抓住他肩膀还没好的部位。
顿时,雷烈吃疼地皱下眉头。
“雷烈啊,这身上的旧伤都还没好,就迫不及待地出来又惹事,是谁能让你能那么没命的豁出去啊。”说话间,顾子辞的脸凑到他的面前,“是贺拾月吧。”
“和月月有什么关系!”
顾子辞眉眼笑弯,“只是随口一说,你都能那么激动,看来雷三爷对贺拾月真的非常在乎啊。”
雷烈的底线就是贺拾月,见顾子辞不断地打趣,他顿时炸毛。
“再敢说些污蔑月月的话,我让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