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杨也尴尬到不行,闻言如蒙大赦,他收起手机一溜烟消失掉,还重重关好了门。
客厅里一时安静到不行。
温暖暖继续尴尬羞窘的脚趾抠地,封励宴却坐在那里,神情慵懒悠闲,他依着沙发椅背,好整以暇的盯着那脑袋快埋进胸膛里的女人。
忽而,他伸手冲她勾了勾手。
“冤枉了我,总得给我道个歉吧?”
温暖暖没说话,男人作势要起身来抓她,她才慌忙抬起头。
“冤枉误会你了,那个……”
“我不接受口头道歉,过来!”
她好不容易开口道歉,狗男人竟还不吃这一套,打断她的话,冲她又勾了勾手指。
他眸光沉沉的,一副她不老实过去,就要她好看的样子。
温暖暖怂了,磨磨蹭蹭的走到了他的面前。
“那个我们是不是应该先聊一聊米洛的事?你的人还看着她呢,你准备怎么处理她?对了,你是怎么发现她不对劲儿的?你……啊!”
温暖暖眼眸微闪,正拼命的转移话题,手腕被扯了下,她一个踉跄结结实实的扑倒在了封励宴的身上。
“先谈道歉的事!别东拉西扯!”
温暖暖没能从封励宴的身上爬起来,男人大掌按在了她的后腰位置,低沉带着压迫力的声音便在她的头顶响起来。
温暖暖抬头看他,快被羞恼的哭了。
“我都道歉了!你还要怎么实质性的道歉啊?一个大男人,要不要这么小心眼!”
“呵,你都对我家暴了,一句误会了就可以了?我封励宴是那么好打发的人吗?”
男人俊颜微沉,薄唇抿起了不悦的弧度,眼眸也似有了几分清冷之意。
温暖暖被他盯的竟有些心虚气短起来,好像她确实是犯了什么大错一样。
不过……
“家暴?怎么还扯上家暴了,我何曾家暴过你!?”她蹙眉质问。
封励宴竟是微微抬起了下巴,男人修长的手指在右边脸侧到脖颈的地方点了点。
“自己看清楚!都流血了!”
温暖暖眨了眨眼,本能的凑过去看,然后,她就看到男人的侧脸还真有两道划伤。
应该是她拿玫瑰花束砸他,花枝上的花刺正好剐到了他的脸,划伤很细,但是确实流血了,此刻结了两道细细长长的血痂。
温暖暖,“……”
她抬眼,对上男人低垂的眉眼,那双凉凉的眼眸,顿时吞了吞口水。
“这个好像已经愈合了,再过一会怕是连伤口都找不到了,不信我给你看……”
她说着竟然拿指甲去抠那小血痂,然而手抬起却被男人给捏住了。
他握的用力,眼神警告。
温暖暖又怂了,手指下意识的缩了缩,正想说两句软话哄哄这男人的,谁知他却突然抱起她,迈开大步竟然就往卧房的方向走。
“不肯好好道歉也没关系,那我就不能白白被冤枉,坐实罪行便好。”
他哑声说着,已经迈步进了卧房,温暖暖都没回过神,便被男人丢在大床上。
接着他整个人便沉沉压了上来,墨绿的真丝床品上还残余着玫瑰花的暧昧甜香。
温暖暖陷入其中,一直都没褪去红晕的脸颊更加绯红妩媚。
她睫毛颤着,感受到男人的薄唇落下来,吻过她的发丝往耳后和脖颈蔓延。
他的大掌也过分的不老实,揉着她单薄的背脊,像是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他的气息,他的体温都灼热的像一团火。
温暖暖又慌又乱,这一刻她毫不怀疑,他真的是独守空房五年多。
那双黢黑眼眸牢牢锁着她,似立刻便要将她吞噬掉,温暖暖嗓音都带了哭腔,急切的出声。
“别!我道歉,怎么道歉都可以!”
女人哭唧唧的,声音又软又娇,可怜兮兮的。
封励宴抬起头凝视她,“晚了!”
他说着竟像是不肯再忍,再度低下头去封她的唇,温暖暖急的偏头,眼睛紧紧闭了起来,却嚷嚷道。
“你和媒体说要给我补一个完美婚礼的,那就等新婚夜!”
她喊完,呼吸急促的抿紧了唇瓣。
空气似凝滞了片刻,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竟然真的没了下一步动作,温暖暖缓缓睁开眼眸。
却见封励宴撑着双臂,微微自她身上抬起了身体,男人睥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