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暖还没反应过来,被烫到的手便被男人抓住,拉到了水池边儿,哗啦啦的冲起了冷水。
“你走路怎么都没声音的,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的吗?”温暖暖手背起了几个小水泡,她禁不住瞪向那男人。
这一抬头,她却发现两人靠的很近,此刻封励宴就站在她的身后。
他像是以环抱的姿态从背后抱着她,大掌握着她的手,一起放在水流中。
男人刚刚洗了澡,身上脱掉了惯常穿着的笔挺西装套,反倒是穿着浅灰色的休闲polo衫,领口微开,他没吹发,黑发甚至还湿漉漉的,只随意往后梳笼,两缕凌乱发丝垂在额间,映衬的他眉眼更加深邃好看了。
他身上的味道被未干的水汽蒸腾的清晰明显,是干净的荷尔蒙味道,一丝一缕窜入温暖暖鼻端,她呼吸一窒,当即就想挣开。
“可以了,你放开我吧。”
她连忙低下了头,暗骂自己实在是没出息,受了这么多的苦竟然都没个长进,还没有对这张脸免疫。
“你若不心虚,我能吓得了你?怎么,你也知道奸夫见不得人,提不得?”
男人说着捏着她手腕的大掌突然反转,大掌紧贴她的掌心,修长手指挤进了她的指缝,狠狠握住,将她想要抽回的手又强行拉到了水龙头下面。
冷水冲刷过手背,渗进他们交握的指缝间往下流淌,温暖暖只觉凉水都浇不透他掌心的滚烫和湿粘。
这男人怎么可以做着这样缠绵的动作,却用这样无情的言语来攻击她!
他太可恶了!
温暖暖眼底微红,再度抬头瞪视他,讽刺道:“奸夫?呵,他早死透了!你满意吗?”
她不明白封励宴为何非要给她按上一个莫须有的奸夫,难道这有这样他才能心安理得的和江静婉在一起?
她温暖暖从始至终就他这一个男人,真有奸夫也是他!她也确实五年前就当他死了。
“死了?那他可真是命好。”
若没死,他会让那男人生不如死!
封励宴想到之前那小鬼也说过,他爹地早死了,这女人也这样说,难道那男人还真的死了?
该死的,罗杨最近的办事效率未免太低了些,他让罗杨去查这女人在m国和异性的接触情况,竟然都两三天了也没个回报!
还有那个楚言,也得查查看。
不过封励宴倒并不觉得楚言和温暖暖之间有什么,毕竟楚言是苏城新秀,也勉强算他半个对手,知己知彼是必须的,楚言的资料他那里早就有了,若楚言有女人孩子瞒不过他。
“是啊,我也觉得他死的好!”
这时温暖暖受够了,一把关掉水龙头,强行抽出了自己的手,声音清冷说道。
见她又去忙碌炒菜,封励宴也没再停留,转身而去,温暖暖倒是回过头看了他背影一眼,实在不明白他专门过来一趟是干什么的。
难道就是想听她诅咒他去死?
翻了个白眼,温暖暖没再多想,专注的做饭,她希望这一餐封爷爷能吃的开心。
等温暖暖将做好的菜品找食盒装好,封励宴也换了衣服走了出来。
温暖暖忙提着食盒过去,可这时封励宴的手机却响起来,他拿出来,温暖暖不小心瞥了眼,眼神一顿。
是江静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