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纪老师!活的!天哪!”
“不愧是纪大师,就是刚!哈哈哈,这下秦棉棉可是踢到铁板了,就算她脸再好看,他们公司都不会保她了!”
“活该,这么嚣张人品差,就是该遭。”
“公司肯定悔的肠子都青了,怎么放出这么一条疯狗来,等着吃官司吧!”
网友们都纷纷幸灾乐祸,十分乐于见到秦端端倒霉。
连之前已经去了医院的大经纪人张泰,都立刻打了电话过来,把元气少女的经济大骂一通。
节目组也根本不怕事大,让主持人涵涵转达了纪年的意思。
面对众人质疑和嘲笑的目光,秦端端气定神闲。
“你要理由,好,我就让你心服口服。”
她招招手道:“给我一张桌子,和一根坚韧的细绳。”
节目组反应很快,立刻把秦端端需要的东西都摆了上来。
只见一张方桌,上面放着尼龙绳子。
秦端端把绳子绑在桌腿上,又和桌角固定住,再拿话筒凹出弧度,正好让话筒对准绳子的位置。
她葱白修长的指尖,对准绳子轻轻一拨,连试音的过程都不需要。
一股悠扬又空灵的声音就回荡在摄影棚里。
众人顿时面露惊讶。
“!”
“怎么回事,那个声音是从那根绳子上发出的吗??”
“什么鬼!绳子怎么会好像弹琴一样。”
“绝了啊,这调子好舒服。”
秦端端手翻飞不停,指尖在尼龙绳上拨动。
流畅又清越的声音顿时组成了一种人们从未听过的美好乐曲。
而秦端端也在这个时候开口唱歌了。
她的声音,如同冰如同雪,让人顿时浑身一震。
空灵,涤荡。
像是溪涧流水潺潺,又似空谷鸣鸟,眼前似乎有四季流转,又像是冬雪沉沉。
“。。。。。。这。。。。。。这是秦棉棉在唱歌吗?也太好听了吧!!!!!”
“妈妈问我为什么跪着听!”
“我。。。。。。我流泪了,不知道为什么,莫名感动。。。。。。”
“耳朵暴击!”
因为唱的太好听了了,一面倒喷秦端端的弹幕,一时都顿住了。
那些抹黑的人,惊得一个字说不出来。
秦端端唱着唱着,也是想到了当时的情景。
当年之时,封景还在外出征战,大周内天灾频繁,她也是在漠北之地赈灾。
本以为那年他们不能一起过生辰,谁知道,封景去却一个人风尘仆仆的赶了过来。
他孤身一个,没有惊动任何人。
就随着自己去到赈灾之地,等到处理完所有事情之后才现身。
秦端端到现在都能记得,就在月下的河岸边,封景把一根绳子系在自己的长剑上,给她弹奏了这首曲子。
这首曲子的面世,只有她和封景知道详细的情况,是以后来的史书,都是一点点她的心情,并不清晰。
想到这里,秦端端心情蓦然哀伤。
也不知道来到这鬼地方,何时能回去,又何时可以再看到封景和孩子。
一曲终了,秦端端懒洋洋的站起来,冲着镜头道:“这首曲子,是封景为了秦端端生辰所作,在当时鹿城的河边弹奏,工具简陋,却极其真切自然。
何况,秦端端本就生性不喜约束,尤其不喜欢祖宗规矩,你用祭祀常用的编钟加入乐曲,严肃僵硬,完全是违背了封景对她的心意,所以我说是愚蠢至极的改变。”
秦端端一席话,说的众人一愣一愣的。
评委席上赵丽眼光骤然一亮:“你说这首曲子是作于鹿城河岸!?原来如此,我终于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