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你自己送上来的。”
封景促狭一笑,抱住秦端端。
还不等她发火,他已经抱着秦端端一转,重新困住她。
封景解开她的发髻,又从暗格里拿出膏药,小心翼翼的挑出一点儿,抹在秦端端脖颈的伤口上。
清凉的药膏立刻缓解了伤口的刺痛。
她鼓着脸,冷声道:“不论你耍什么花样,我都不会说。”
封景拿她没有办法。
都哭的这么伤心了,难道他还真能逼秦端端不成。
“我不问了,你愿意擦药就行。”
男人无奈至极的低沉嗓音在耳边响起。
秦端端一怔。
今日,疲惫至极的身心竟然被这句话给戳中,她心里酸涩难言,又有种奇怪的舒适感。
躺在床铺里,任由封景擦药。
竟然有种不想躲开的渴望。
可笑,秦端端,你竟然还留恋这些虚假的好意么?
你不知道他这样做都是冲着秦家的势力来的吗?
越是心里抨击,就越发不甘。
秦端端忽然道:“封景,权力地位对你就那么重要吗?”
堂堂皇子,重要到你不惜这般费劲心机,连被我掌掴,辱骂都要忍受。
封景动作一顿,深深的看着秦端端。
他幽沉的眸子里,是她看不懂的复杂。
“曾经是最重要的,但是因为一个人,它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
这个回答是她完全没有想到的。
封景这样利益熏心的人,莫非也会有什么心头白月光?
秦端端杏眸一滞,喉头滚动了一下。
“那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