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停了?”秦端端无辜道,“祖母,不行啊,我那些材料买来就花了五十金呢。”
五十金!那就是五千两啊!
一群老太太听的张目结舌。
老夫人更是肉疼的差点厥过去。
“五十金!败家也不是你这个败法吧,荒唐,太荒唐了!”
老夫人指着秦端端鼻子斥骂,“前些日子,不就是生个小病。请来好大夫都舍不得给我看看,今日又浪费五十金胡闹,秦端端,你可真会给自己享受。”秦端端有些委屈:“祖母,我没有胡闹,只是意外得了一个做香膏的方子,这可是个好东西啊,要是成了,秦家也可获益。”
获益?
不被你败完就不错了。
秦巧巧又是嫉妒又是鄙夷,叹气道:“端端妹妹,定是有人见你人小单纯,故意哄骗你,香膏这东西闻所未闻,你就直接拿了五十金来浪费,可是太冒险了。”
白胖妇人更是煽风点火:“郡主,你说你在做香膏,可我们闻着也不香啊?你别是买的方子不叫香膏叫臭膏吧?”
一群人闻言都低声笑起来。
老夫人更觉丢脸:“你给我把那些不上台面的玩意儿丢了!”“祖母,我还想给您送我做的香膏,您就让我继续吧。”秦端端假意恳求。
秦巧巧看她这样,心里爽快极了:“端端妹妹,味道先不说了。祖母不会用这样来历不明的东西的,万一有害怎么办呢?你还是快停了吧。”
“谁要用你这臭不可闻的香膏,翠红,进去把那些东西都扔了。”老夫人见秦端端弱势,顿时找回了以往耍威风的感觉。
翠红应声而去,直接往里面冲。
上辈子秦端端就是如此,因为过早失去母亲,她尤其希望父亲的认可,而秦正一是最重视孝道的。
所以她也自我禁锢,无条件地敬着忍着老夫人。
秦端端心中冷笑,手一伸,堵在门口,脸上泪珠滚落。
带着哭腔道:“祖母如此讨厌我吗?我只是想给您送个东西而已。。。。。。”
她又倔强道:“就算祖母生气,端端也要做这香膏,别家的祖母不都该疼惜,支持自家孩子的吗,为何祖母偏偏瑶阻拦。”
她声音充满着受伤,在这些人面前显得弱小又可怜。
老夫人却觉秦端端在嘲弄:“你也不看看自己平日什么样,如此刁钻古怪,谁会疼惜你。再不让开,我就要对你不客气了。”
而这一幕,恰恰被来的贵人看得清清楚楚。
“秦家老夫人好大的威风,带着外人欺负自家的嫡孙女儿。”
在秦家还有人敢如此撒野!
老夫人勃然大怒,回头刚想怒骂,却在看到人时闭了口。
来人英姿煞爽,眉眼艳丽,一袭团锦牡丹裙,大气又优雅。
“长,长公主?”白胖妇人惊呼一声,连忙行礼。
顿时噼里啪啦跪了一地。
长公主,堪称大周宗室里最尊贵的人。
她与其他宗室不同的是,她年轻时为大周上过战场,挫败数次敌国侵略,是保卫家国的女战神,在大周地位极高,甚至威望某种程度上超过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