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税不能加,为今之计就是重开纺纱厂,朕会跟乃缇公主言明。”
墨寒当即决定只能暂时跟乃缇低头,先稳住朝廷内部的局势。
司徒婉从太监的口中得知墨寒频繁来往乃缇的宫里,就设计宫女给亲信传话。亲信得知乃缇有危险,奋不顾身的赶往乃缇的宫里,不问缘由拉着乃缇一顿关心,她茫然的瞪着亲信。
“你怎么会来这里,不是告诉你不准出现在我的面前吗?”乃缇生气的大声斥责。
“不是你让宫女找我,说你身子不适,我这才赶来,你到底怎么样?”亲信担忧乃缇,举止上多了一丝亲密的行为。
“不是本公主,不好,中计了,你快走。”
乃缇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急忙让亲信赶紧离开,亲信也想到那个传信的宫女有些陌生。
不曾想两人亲密的行为,被到来的墨寒一清二楚的看在眼里,亲信正要离开,被墨寒堵在门口。
亲信吓的当场跪下请罪,“皇上,听卑职解释。”
“皇上。”乃缇心虚的低估一声。
看着两人,墨寒瞬间勃然大怒,一脚将亲信揣倒在地,大声斥责乃缇。
“好亲密啊,是不是朕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了你们的兴致,枉费朕信任你,宠着你,乃缇公主还真是行为放荡。来人!把这个奸夫给朕抓起来。”
墨寒阴阳怪气,将乃缇羞辱一番,让侍卫将亲信抓走,动用严刑审问,亲信被折磨的体无完肤,双手残废,皮开肉绽都没有吐露一个字。
“皇上,卑职真的是冤枉的,是有人给卑职传信前来,肯定是有人设计陷害。”亲信奄奄一息的辩解。
“死不悔改。”
侍卫嗤之以鼻,继续严刑拷打。
整整一天一夜,亲信不肯开口,司徒婉有些焦躁不安,找人威胁亲信,不想让乃缇跟孩子有事,就自己抗下所有的事。
亲信无奈,承认用酒灌醉乃缇,做了苟且之事。
收到亲信的供认状,得知皇嗣混淆,墨寒怒不可遏,气氛难耐,差点当场爆血管而亡。
“好大的胆子,既然敢惦记朕的女人,将他斩首,不!五马分尸,凌迟处死!还有乃缇,那个不检点的女人,一并拉出去砍了!”
墨寒一刻都无法容忍,背叛他的人,况且还是他依赖又信任的人,简直是奇耻大辱,头上的皇冠还未戴稳,就多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
一顶要将背叛他的人,人头落地,才能泄愤。
“不可,皇上三思!眼下大墨还需要匈奴的后援,一旦杀了乃缇势必激怒匈奴,到时匈奴投奔墨凌霄,大墨就真的陷入危机,成大事者,要学会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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