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怎么了?”松枝眼神恐慌。
“没错,就是司兰儿。”
一惊一乍的喊声,让墨凌霄跟松枝都墨不着头脑,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墨凌霄挥挥手让松枝离开。
松枝急忙快步逃走,楚云娴这个样子让她心里一阵害怕。
“你是不是察觉到什么了?”墨凌霄轻声询问。
“我一直怀疑,墨寒早不破坏,晚不破坏,偏偏在这个时候会知道瓷土的事情,看来是有人通风报信,一定是司兰儿。”
楚云娴满心疑惑,将自己心里的怀疑告知墨凌霄。
墨凌霄想了一下,也觉的这件事却有蹊跷。
“确实值得怀疑,只是无凭无据的事,就算现在去审,她也不会承认。”
对于这种被别人利用的棋子,尤其是司兰儿为了墨寒这个心上人,命都可以舍弃,更加不会轻易松口。
“这还不简单,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楚云娴借口云溪阁丢了东西,对府里的下人进行盘问,一番彻查下来,得知两人留宿宫中的那晚,司兰儿悄悄外出,一夜未归。
事实摆在眼前,确定是司兰儿,可无凭无据的事,楚云娴还是无法问罪司兰儿。于是便找来司兰儿故意试探。
“本来不想告诉你,但是太子府现在是你在打理,还是要提醒你一句。城郊瓷土的事被墨寒破坏,本宫担心他会来府上找事,你自己在府里要小心。”
楚云娴把瓷土的事透露给司兰儿,注意着她的神情。
可司兰儿却伪装的甚好,举手投足都表现的若无其事。
听了楚云娴的提醒,心里十分的惊讶,“什么?他怎么会知道瓷土的事?”
“不清楚,你自己在府里多加提防。”
在司兰儿的身上没有发现任何破绽,楚云娴寒暄几句便回到云熹阁。
墨凌霄一直待在屋里,等着楚云娴,
“怎么样?”
“毫无破绽。”
“那就不是她。”
“不,一定是她,就因为反应太正常,反而最不正常。”
楚云娴把自己的猜测告诉墨凌霄,觉得很有道理,两人开始警惕司兰儿。
唉声叹气的楚云娴,满腹懊恼,司兰儿不露马脚,根本就无计可施。
“府里的眼线不止她一个,不要忘了还有个凌霄,狗咬狗的内斗,一定会有所收获。”墨凌霄轻笑着揉揉楚云娴的头,当真是关心则乱,心绪完全无法稳定。
“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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