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娴拉起锦缎司兰儿的身上比划着,可以在她的肚子上停留很长的时间,故意给她的心里造成威慑。
“如此,臣妾就多谢太子妃费心了。”
见楚云娴画风突变,司兰儿才扬眉吐气,悄悄的松了一口气,信誓旦旦的摸着肚子,她到底还是害怕她,忌惮她手里的王牌。
她暗示身边的婢女扶着她坐下,要知道在太子妃站着的情况下,妃嫔坐着,这是大不敬,按照规矩是要罚张嘴甚至被贬的。
然而司兰儿当着楚云娴的面,擅作主张坐下来。
本以为这样就可以激怒楚云娴,没想到她却面不改色,气定神闲的吩咐府里的制衣嬷嬷,让她们务必做一件贴合司兰儿身材的衣裳。
嬷嬷照吩咐,拿着锦缎下去做事,边走边议论锦缎真实佳品,摸着锦缎就像摸着肌肤一样柔嫩。
可旁边的松枝却看不下去,走上前大声呵斥司兰儿。
“大胆庶妃,太子妃在此,你竟然敢僭越坐下。”
松枝的斥责并没有让司兰儿感到恐惧,反而不紧不慢的站起来,瞪着松枝,上去就是一巴掌,松枝立刻倒地嘴角挂着鲜血。
“大胆奴婢,主子还没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奴婢指手画脚,是谁教的你这么没规矩。”
司兰儿怒目圆睁,恶狠狠的瞪着地上的松枝,清脆的巴掌声把大厅撕裂开。
楚云娴急忙把松枝扶起来,看着她脸上清晰通红的手指印,痛心疾首。
“没事吧?”楚云娴关心的询问。
“没事。”松枝委屈的眼泪不停的在眼眶打转,捂着发烫的脸颊,所有的愤怒跟委屈都憋在肚子里。
楚云娴让婢女扶着松枝,扭头看着司兰儿,内心的声音告诉她,不用客气狠狠的一巴掌扇过去,替松枝讨回公道,但是理智告诉她要冷静。
见她的脸色微变,司兰儿假装不舒服坐下。
“臣妾莽撞了,实在是无心冒犯太子妃,看在臣妾怀孕的份上,太子妃大度不会计较的吧,正好有一事,臣妾近日深感身子不适,想请李太医过来诊脉。”
动辄就拿怀孕做挡箭牌,楚云娴放下跃跃欲试抬起的巴掌,她不能发火,也不敢发火,一子错满盘皆输。
“好,本宫这就派人去请李太医,让他一定好好护着你这块肉。”
楚云娴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挤出字眼,应允司兰儿的请求,叫来李太医。
听说是为司兰儿诊脉,李太医的心里慌了一下,几番思量还是到了太子府。
见到李太医,司兰儿暴露本性,又是一袋金叶子咣当砸在桌子上,将墨寒交给她的药包也一并放在李太医的面前。
“这里有两样东西,要么带走,要么留下,留下的话你可要想清楚你家人的命,他们也会一起留下。”
李太医惶恐的迈步向前,拿起桌上的袋子,里面弥漫着浓烈的药味。
“附子粉。”
“把它放在云熹阁的后院,”
“明白了。”李太医假意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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