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溪受够了,自己像个疯子一样,为了江铭川发疯,而他却是完全无动于衷的样子。
既然如此,大家都别好过。
想到这,戚溪将江铭川的衣服全部收入行礼箱,提着行李,离开了房间。
正好遇上了回公馆的江铭川,保姆跟在江铭川的身后,匆匆赶了进来,见到戚溪提着行李箱下楼。以为戚溪要离家出走,保姆顿时大吃一惊,忍不住喊了一声,“夫人。”
音落,江铭川朝戚溪看过去。
看到她提着行礼箱下楼,江铭川讽刺一笑,顺手解开衬衣上的两颗纽扣,他冷声道,“怎么,砸了东西不够,现在还打算闹离家出走?”
话里掺杂了讽刺,戚溪听闻,她倒也没在意,只是静声,将行礼箱提下了楼。
“夫人。”保姆走过去,想要留住戚溪,“你先消消气,有事可以和先生……”
“让开。”戚溪没有等保姆说完,她直接打断她,一把撞开保姆,将行礼箱一下推到了江铭川面前。
随着“砰”的一声,行礼箱爆开,箱里的东西就这一瞬间从里面滚了出来。
看着散落在地上江铭川的衣服,保姆惊讶地喊了江铭川一声,“先生。”
江铭川眉心狠狠地皱了一下,他看向了戚溪。
“滚出去。”戚溪说。
“什么?”江铭川难以置信。
戚溪一笑,走到江铭川面前停下,看着他,她道,“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允许,这个家,你不许踏进半步。”
江铭川不想让她好过,可以,那大家都别好过,他不是嫌弃她烦吗?
那就给他从这个家滚出去,永远都别回来。
江铭川听到这话,他直接被戚溪这话气笑,努力地压住怒火,询问戚溪,“你知道这里是谁的家吗?”
她现在居然让他从他的家里滚出去?
“知道。”戚溪不在意,“那又如何,江铭川,你别忘记了,我们已经结婚了,既然结婚了,这里就是我的家,而这个家所有的一切,就该由我来作主。”
而现在她让他滚出去,他就必须乖乖听她的话,带着他的行李从这个家滚出去,不然别怪她不客气。
“你疯了是吗?”江铭川脸瞬间黑下。
谁料,他话音刚落,戚溪直接摸出手机,直接给戚父拨打了一个电话过去,告状,“爸……”
江铭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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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铭川被戚溪赶出了公馆,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齐霄差点从椅子滑下来。
一路开车,齐霄赶到酒店,就看到黑着一张脸,出现在酒店的江铭川。
“不可思议。”齐霄走了过去,他惊叹地说了一句,“你居然也有被赶出来的一天。”
而且还是被戚溪赶出来,要记得当初他可是为了戚溪,直接和沈落初直接闹翻,以至于秦漾现在和他的关系直接视如水火。
江铭川听到这话,他看向齐霄的眸光瞬间冷了几分。
“算了,当我没说。”齐霄耸肩说了一句,他招呼了经理一声。
经理走了过来,把房卡递给了齐霄,齐霄一声招呼,把经理打发离开后,他直接带着江铭川去了套房。
“你就打算和她这么闹下去?”齐霄想到这段时间江铭川和戚溪的事,他忍不住好奇地回了一句。
江铭川头疼,他走到沙发上,俯身坐下,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