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禾和秦北廷带着孩子,在鹿城玩了一周的时间,春节七天假期结束,就回京城了。
初七,虞禾就想开诊了,但秦北廷不想她那么早。
“新婚,多陪我几天,我们好不容易才重逢。”
“你不上班?”虞禾问道。
集团那边初七正常上班,秦家因为确诊了七例肺结核患者,整个老宅里的人以及密接者都被管控隔离起来了,没人去上班,作为老大的他,不该亲自上班坐阵吗?
却听秦北廷欠扁地说道:“去不去集团都能正常运转,而且我的资产足够养你和孩子们几辈子,不差上这几天班。”
于是,一家四口又在京城周边的一个古镇玩了三天。
初十,虞禾忍不住开诊了,再玩下去,她感觉自己要废了,因为带孩子出去玩,简直比上班还要累和操心。
而且玩了这么久,两个孩子的心都快要玩野了,不想学习了,马上要春季开学了,秦北廷给他们安排了四合院附近的贵族幼儿园,要让他们收收心,准备开学了。
年后刚开诊的第一天,诊所里没有什么病人,秦北廷也没有去集团,选择在家里办公,在书房里缠着虞禾商量婚礼的事。
商量着商量着,气氛变味了……书房里你侬我侬,陈东站在书房门口,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刚好这时,时斑来了,“陈特助,你站门口干嘛呢?”他说着,大大咧咧推开书房的门,“老大,你让我查的事,我……查到了。”
虞禾立马推开秦北廷,从他腿上起来,好事被打断的秦北廷不悦地给了时斑一记冷眼,时斑立马缩回了脖子。
他身后的陈东用可怜的眼神看着他,心说,兄弟,现在你知道我站在房门口干什么了吧?
“查到了什么?”虞禾开口打破了这份尴尬。
时斑不自在地干咳一声,然后开始说正事:“五年前你出事那段时间,乔荞的账户里的确有人打入了五千万,汇款人是一个叫钱三的人,这五千万,乔荞到账两个小时后,转到了海外一个叫威廉的人账户上。”
虞禾和秦北廷相视一眼,果然!
“然后我查了下,那个叫威廉的人,他是‘死神’佣兵团的代理人,专门接任务的。”时斑又道。
“钱三的资料有查吗?”虞禾问道。
她印象中,并不认识叫钱三的人。
“查了。”时斑说着,从包里翻出一张A4纸,“这个钱三是个农夫,56岁,在乡下务农,档案资料很简单,一页纸就介绍完了。”
虞禾接过,一目十行看完,转递给秦北廷。
资料上有照片,虞禾可以确定,自己不认识钱三这个人。
一个五十多岁的农夫,和她没有任何交集,却能拿出五千万来谋害她,很明显,是有人指使他的。
“他手上的五千万怎么来的?”虞禾问道。
时斑摇头,“这个不知道,他是现金存入乔荞的账号的,没法查。银行监控记录里,也是他一个人去存的钱。”
现金的话,这个的确不好查。
“他家属的资料有没有查?”秦北廷的视线停留在钱三的家属情况的关系栏上,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