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
被关在门外的小香猪像是怕秦北廷对它的小主人做出什么坏事情,不满地用猪蹄子扒门,力气还不小,搞得门板“咚咚”响。
“再吵,就红烧了!”秦北廷沉声吼了句。
扒门声立马停了,隐隐传来小香猪哼哼唧唧地声音。
虞禾被他压的不舒服,想起身出去看看小香猪,但试了下,双手被禁锢得死死的,完全动不了。
她只好服软,“廷哥,你先放开我。”
秦北廷不但不松手,沉声质问:“你知道你恢复这个身份意味着什么吗?”
他低垂着睫毛,眼波流转,黑如深潭,满是冰冷,是那么的陌生。
虞禾没想到他会这么生气,解释道:
“我当时是故意那么问的,是想让外婆看看叶子苏气急败坏的样子和她的真面目。上次她坑了外婆那么惨,不让外婆看清她真面目,下次外婆还是会被她坑的。”
当然,还想顺带再讽刺一下秦永超的如意算盘。
她相信,她要是答应了秦永超的请求,“无名神医系秦家三小姐”就是明天的新闻头条。
她是要回秦家调查雇凶杀死养母的幕后黑手,揪出这个凶手,就能解开当年养父的冤屈;但去秦家的办法有很多,并不值得她把人生自由搭进去,成为他们挂名的三小姐。
“所以,别生气了好不好……唔……”
秦北廷见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意的点,猛然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与以往的所有温柔的吻不一样,这个吻,像是惩罚般,劈头盖脸下来,吻得虞禾挣扎不了,喘不上气。
就在她感觉自己要窒息的时候,男人才大发慈悲似的放过她。
两人额头相抵,秦北廷看着虞禾迷离的眼神,“想明白了吗?”
“什么?”虞禾大脑短暂缺氧后,突然待机了。
想明白什么?
他要她说什么?
“呵。”秦北廷哂笑一声,竟起身松开了她的手。
虞禾终于恢复自由,立马爬起身,想要下床,却见男人冷峻的脸上勾起邪肆的笑容。
“看来你还不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正一个一个地解开衬衫扣子,阴鸷的眼神正盯着她,就像盯着猎物的猎鹰。
看得虞禾不由害怕地咽了咽口水,她第一次见这样的秦北廷。
比他犯病的时候,还要可怕!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至少他犯病了,她还能拿针扎他几针。
但他现在看起来并不像是犯病,更像是要审问犯人的酷史。
她之前听说过秦北廷在部队里残忍的审讯手段,头皮开始发麻。
眼看着男人慢条斯理地把上衣脱掉,开始解皮带,虞禾本能地把手摸向侧腰,才发现包在车里!针灸包不在身上啊!
怎么办?
虞禾立马把被他丢在地上的衬衫捡起来,披在他身上,但他一抽出腰间的皮带,披在肩膀上的衬衫就掉了。
她只好张开双手,环抱住他,阻止他继续脱的动作。
“廷哥,有话好好说,不要这么凶好不好?”她放软了声音,商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