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薛姝贤沉默了。
冷剪秋的面上露出了讥讽的笑容。
“我想,恐怕你还代表不了京城何家说这话吧?如果真的要公开与圣安堂为敌,记得让你们何家的家主当着我的面,告诉我。”
冷剪秋瞬间拿捏住了薛姝贤的死穴。
“叶凌风跟你们圣安堂到底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自找麻烦,这么护着他?”
薛姝贤按捺不住了,她恼火的问道。
“这不是你该问的问题,我也不屑于告诉你。”冷剪秋说到这里,忽然话锋一转,“不过,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的是,叶凌风是我圣安堂的人,只要我还坐在掌门位置上一天,我圣安堂上下,是一定会倾尽全力护他周全的。”
冷剪秋把话说到这种地步,薛姝贤有些坐不住了。
“你在说这话之前,可要想好了,历来跟我们京城何家为敌的人或者势力,下场可都不怎么好。。。。。。”
说这话的时候,她咬着牙。
“呵呵!”
冷剪秋听了她的话,竟然笑出了声。
“区区京城何家,还不值得我圣安堂放在眼里。我听说过叶凌风与何道宁之间的事情,他们两个年轻人之间的恩怨,我圣安堂不会管,我劝你们最好也不要管。否则,若是你何家插手,我圣安堂必定插手,真打算叫板的话,尽管放马过来!”
冷剪秋的话,越说到最后话音越冷,以至于薛姝贤不由自主的扯紧了身上的睡衣。
她有些愤恨的盯着冷剪秋。
“看来我们已经把话说明白了,那我就没必要再留在这里多费唇舌了。”
冷剪秋办事向来利索。
两人把话说到了这个地步,她自觉自己没什么留下来的必要了,喝完了最后一口香槟酒,把酒杯放回了桌上,起身就准备离开了。
薛姝贤一直盯着她的背影,直到她走下楼梯。
“死女人,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等我何家灭了圣安堂,我一定要把你扔到地下窑子里去,让那些粗人折磨,我看你到时候怎么哭着求我。。。。。。”
薛姝贤小声的骂道。
声音轻不可闻。
然而,她忽然觉得眼前人影一闪。
明明已经下了楼的冷剪秋,不知道怎么,瞬间就又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薛姝贤吓得呼吸都暂住了。
哗啦!
她面前,摆在桌上的酒杯,被冷剪秋一把拿起,一杯酒直接噗在了薛姝贤的脸上。
“我平生最烦背地里嚼舌根的女人,再让我听见一个字,我就会往你的脸上泼一杯毒酒。。。。。。圣安堂的毒酒,你应该有所耳闻。”
冷剪秋一字一顿地说道。
从她口中说出的每一个字似乎都散发着寒气。
薛姝贤不由自主的打着哆嗦。
如果是别人这么威胁她,她还未必会相信。
可是说这话的人是冷剪秋,圣安堂的掌门,同时也是一位真正的集大成的炼丹师。
传说中圣安堂的毒酒,是惩罚敌人的招数。
被毒酒泼到的地方,先痒再痛,最后会完全腐烂,但人是活着的,并且始终保持着清醒。
薛姝贤不敢想象,如果当真被冷剪秋一杯毒酒泼在了脸上,那她不仅将会容颜俱毁,而且必须活着承受这种痛苦和羞辱。。。。。。
她光是想象一下便已经受不了了。
直到冷剪秋再次离开,甚至已经离开了一个小时,薛姝贤都死死的咬住牙关,不敢再多说任何一个字,就像是怕自己的心声也会被冷剪秋听到一样。
又过了两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