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那什么左宗n鸡。
整一个糖醋再加甜的鸡块,老外贼喜欢,还以为是大夏代表名菜。
但让大夏人自己来看……多少是有点不太想认的。
这两厢一对比,就能知道烤鸭是多么的难得可贵了!
只不过,厨具材料上可能不太好找……
唐磊正琢磨呢,叶莲娜问他。
“怎么还要实验才出的来?缺啥,我去找?”
“主要是看咱那炉子能不能行,”唐磊解释道。
光说一个京都烤鸭,可能大部分大夏人都吃过见过。
但实际上,这京都烤鸭最早是从金陵传过去的。
金陵做鸭别有风味,技法颇多,传到京都后多方融合,也出了两个流派。
从烤法到风味上,都有点差别。
前面处理鸭子的部分倒是差不多,都是不能剖腹。
因为吃烤鸭第一口,吃的就是它那个焦脆焦脆,薄如纸片的皮儿。
鸭肚子要是划了刀口,可就出不来效果了。
所以要用整个鸭子,切了脑袋,从脖子那剥出一条气管,往里头打气。
气这么一吹,鸭子皮肉被撑的展开了,为后头的皮肉分离打个基础。
接下来,就拿手指头往鸭鸭菊花那儿一戳。
回手——掏!
掏个回头肠!
再在鸭翅膀底下开个小口子,手伸进去,来一个厨子掏心!
就从这小缝里头,把什么心肝脾肺肾都给嘎干净喽。
最后往里头塞一根小木棍。
给空荡荡的鸭兄撑起来,菊花啥的也都堵上。
一只鸭胚也就做好了。
“其实最难也就是前期这个处理了,接下来就是火候问题。”
给鸭胚刷一刷麦芽糖水上个色,就可以上火了。
也就是从这一步开始,两个流派的做法就不一样了。
最著名的,当然是京都全德的挂炉烤鸭。
这种做法是往鸭子里灌上开水,然后用果木点燃烘烤。
果木烧起来时没什么烟,火也大。
这样烤出来的鸭子色泽红亮,皮肉分离。
那个外皮烤到了劲,是一分水分都没了,酥脆的跟纸片儿似的。
偏偏里头的肉又有腹腔里的开水润着,还是油润润的。
咬一口,真真是外酥里嫩。
还带着一股果木的清香。
“但是呢,一般现在去京都吃鸭子,也不是很建议去全德了。”
“为啥啊?是不好吃了?”叶莲娜好奇道。
“嗯……倒也不难吃,主要是,太特么的贵了!”
那价钱已经不是在吃肉,是在吃灵魂了!
“和这个价相比,就不得不提一提京都烤鸭另一个,不怎么出名,但其实也很好吃的流派了。”
“那就是——京都,便yi坊!”
(作话:当年霉国总统访华吃饭的时候,问总理你家这酒喝的啥啊。总理拿出了台,说这是我们最喜欢的酒。味道好,度数高。当初打天下的时候辗转多地,缺少药物,受伤战士常有用白酒消毒,所以对台很有感情。
但大夏酒香气复杂,且刻意去除酒精味,所以老霉一开始没当有多高度数,直到总理说我给你看个好玩的。拿白酒往碗里一倒,火柴一撩,立马烧起一碗火苗。给老霉惊到了,当场捎带了两瓶回去,到了白宫准备表演给闺女看一下,没想到酒倒进去一烧起来,直接给底下的盘子烧炸了,连带着点燃了他的办公桌,差点火烧白宫……
但此人记喝不记烧,后来老基再去访华的时候,还没忘请他帮忙向大夏再要两瓶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