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南小姐,傅先生说您情况特殊,特别交代过,而且傅先生那是关心您才会这样说,我也不好不听傅先生的,要不您给傅先生打个电话?”
南西再生气也不能表现出来,万一保姆和傅璟森告状那就说不清了,她只能忍下这口气,给闺蜜打电话倾吐。
与此同时,傅璟森回到南城就去公司,工作都积成山在那,等他回来处理。
其他事,根本无暇顾及。
陈海这边和他说了他这几天不在南城的情况,无非就是大方向以及环境变动,也没什么了。
陈海见他脸色不好,一直揉着眉心,关心问了句:“是不是这几天太累了?要不先休息会?”
“不了,你继续说。”
陈海有些担心:“您的脸色不是那么好,要不还是先歇会。”
傅璟森没说话,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整个人慵懒又紧绷,过了会,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做错了?”
“什么?”陈海怔了一下,什么做错了?
“和她离婚。”
“……”这问到陈海了,不知道该说什么。
傅璟森到底把他当自己人,他和黎岁时结婚那会,第一个知道的人就是陈海,虽然陈海是他司机和助理,并不是什么有血缘的亲戚,就连朋友都不是。
陈海从不多嘴,那会他和黎岁时领证结婚,谁都没通知,傅家那边更是,他都没说什么,现在也是一样。
傅璟森仍旧维持刚刚的动作,不过没再说话,办公室里静谧一片,好像他刚刚没问出那句话来。
陈海看他的表情,眨了眨眼,过了会,缓慢开口:“我觉得黎小姐很好。”
“对谁都很好,她不是坏人。”
陈海对她的评价,不低。
傅璟森眉头紧锁,仍旧没说话。
陈海心里已经有点没底了,是不是不该说,婚都离了,即便有那么一点点后悔,也无法挽回了。
“您去见了黎小姐么?”
但鬼使神差就是问了出来。
傅璟森恩了一声,鼻音很轻。
陈海没再问,站在一旁,似乎等他的下文。
不过过了很久,傅璟森都没再开口提黎岁时,仿佛刚刚真的是错觉。
从办公室出来,陈海叹了口气,他也不好说什么,这是他们自己的事。
陈海走后没多久,傅璟森翻出手机查看,一条昨天发出去的短信石沉大海,无人回复,静悄悄躺在列表里,死寂。
黎岁时嘴巴疼了几天,一直忍着没有去药店拿药涂,过了几天好了些,只是无意识想起在酒店房间那天被傅璟森强吻,有那么一点反胃。
她在这种事上很洁癖,尤其傅璟森指不定和南西游有没有过亲密接触,吻过别人的嘴再来亲她,越想越膈应。
只能安慰自己就当被癫狗咬了。
下午,邮箱里多了几个定制的客单,她正在处理时,小助理推开门进来,说:“老板,又有人送花来了,还要拒收吗?”
“拒收。”不知道是谁一直在送花,没有落款,更没有署名,都连续好几天快一周了,每天都是如此,即便拒收第二天还是会有人送来。
到底是谁也不知道。
小助理都纳闷了,到底是谁天天送花,难不成是送错了?但又配送的时候那外卖员说指定给黎小姐的,没有送错。
黎小姐那不就只有老板么,总不能是她姓周吧。
“老板,要不你发朋友圈问问,好奇怪啊,每天都有人来送,每次拒收,我都有点不忍心了,那花多漂亮啊。”
黎岁时心想也是,于是发朋友圈问了一圈,赵欢看到消息,发来微信问她咋个事。
黎岁时说:【不知道是谁天天送花过来,没有落款也没署名。】
赵欢:【追求者?】
黎岁时:【我哪里来的追求者,我一个孕妇,别整。】
赵欢:【周阖之啊!他不就在追你,那天酒店房间,我可都听见了,就是可惜了,为什么他会是傅璟森的表弟呢,要不是该多好,我看他人长得也还可以,儒雅随和,你要不就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