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玉峰道:“你不是回家了吗?怎么跑来了!”
许梦溪侧身走了进来,顺手锁上门,脸上却带着哭痕,一脸的委屈。
杜玉峰看见许梦溪楚楚可怜地样子,不禁心中一紧。
急上前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许梦溪好像压着许多委屈一般,听到杜玉峰关切的问话,蹲在门边就哭出声来。
难道是酒宴上发生了什么?
杜玉峰看许梦溪蹲在门边,哭的撕心裂肺的,心中也是着紧。
急走过去,拉她起来。
许梦溪顺势扑在杜玉峰的怀里,死命的放声而哭。
杜玉峰知道女人这个时候情绪不发出来,是说不出话来的。
只好任由许梦溪先哭一会儿才问话。
“发生了什么?你告诉我!”
“放心,说出来,我给你做主!”
许梦溪道:“我,我被人非礼了!”
杜玉峰脑门一炸。
被非礼!
靠,
许梦溪要真出什么事,他可不好交待。
往远了说,他们都是市委的人。
市委的人在他这里,被人欺负了,他负有领导责任。
往近了说,许梦溪是听他命令办事。
今天,就是他让许梦溪去赴宴的。
被非礼,受委屈,都是在打他的脸。
“谁干的?周玉刚?”
许梦溪道:“一个叫周小天的。”
周小天?
许梦溪看杜玉峰不知道这人,一边哭泣一边哽咽地说着。
“周玉刚是周小天的二叔。周小天是周省长的公子。”
杜玉峰道:“周省长?省里姓周的省长——周青松?”
周青松,常务副省长,省常委之一。
许梦溪伏在杜玉峰的怀里道:“是,就是周青松的儿子。”
“他捏我这里!”
许梦溪指着自己的胸口。
杜玉峰低头看了一眼,许梦溪的那一对宝物,确实很惹眼,而且很壮观。
再配上她有点娇小的身材,确实有反差。
许梦溪被称为市委‘一枝花’确实是有根据的。
别说是周公子了,就是杜玉峰也很有邪念,想把手抓上去。
不同的是,杜玉峰只是想想,而周公子已经付诸了行动。
靠,
我都没上过手,却被别人上了手。
周小天,你哪来的胆?
许梦溪哭诉道:“上完洗手间,我在洗手。”
“周小天突然从身后抱住我,手使劲的揉捏。”
“臭嘴,还从后面往前凑。”
“恶心死我了,我甩开他,直接就离开了!”
杜玉峰道:“阿东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