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哼一声,手往前一探,抓住军士长的拳头,便如抓住婴儿小手那般轻易。
军士长瞳孔陡然收缩。
他从军十五年,日夜刻苦训练,这一拳的力量何等刚猛?连他自己一拳出去,都有些后悔用力过猛,怕闹出人命,哪里想得到江夜不费吹灰之力便接下。
“原来是个练家子,难怪这么狂!”
说话间,军士长猛地使力,但拳头仿佛被嵌入了江夜五指当中,他憋得脸色涨红,青筋暴起,竟而无法抽出。
“你!你!”
军士长又惊又怒。
但听得“咔咔咔”一阵响,他身后的众士兵纷纷端起配枪,枪口对准江夜。
一人对江夜吼道:“放开!”
江夜轻蔑道:“我不放又怎样?你敢对我开枪?在这营区当中,你有胆子随便开枪?”
那人见恐吓不住江夜,恼怒的咬了咬牙,说道:“先放人!这样做对你没好处!”
江夜道:“那怎样做,才对我有好处呢?”
那人正自思索该如何回答,忽然发现江夜的身影如鬼魅一般从原地消失了。
跟着就听到一连串的闷哼,下一刻,自己也只感到后劲酸痛,身体软绵绵倒了下去。
瞬息之间,江夜竟将在场全部全副武装的士兵悉数解决。
拍了拍手,江夜道:“我一向习惯先把人打趴下了,再慢慢谈。”
军士长满眼不敢置信,瞪大眼珠看着江夜:“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当年是汉江军部军体拳大比的冠军,曾代表汉江军部,前往全国各地军部比武。
五大战区数十个军部,战斗力堪称变态的顶级尖兵他不是没见过,但就算那些尖兵,也远没有江夜这么恐怖的身手。
这等战斗力,哪怕是去最顶尖的北凉军部做总教官,也绰绰有余了啊!
徐人杰大叫起来:“好你个江夜,你真是胆大包天,竟敢在军部内大打出手!你死定了,你死定了!”
他笑容狰狞,充斥着变态的兴奋,只因这才是他最想看到的结果。
倘若江夜乖乖的站直了挨打,他和陆文峰顶多也就是毒打江夜一顿,想要把他弄得更惨,只怕爷爷不会同意。
但现在,江夜在军部内公然行凶,事情已然闹大,军部绝不会善罢甘休。
江夜要么就是武功已经练到堪比神仙的境界,能一人单挑整个汉江军部,否则,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条!
就在这时,忽听外面有人喊道:“武义!”
徐人杰目光一亮。
爷爷来了!真是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啊!
他指着江夜:“等死吧你!”
那军士长已跑出门去,迎接徐邦。
当他看到与徐邦同行的,出了顶级上司何劲松以外,上级单位中部战区的大领导聂刚竟然也来了,顿时震撼不已。
我的天,这些位大人物怎么都上这来了?这是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了啊?
徐邦面色紧张问道:“江,江先生呢?”
他本想称呼江军座,但想起江夜的身份极其特殊,保密性很高,不便对下面的人透露,于是改口江先生。
武义怔了一下,道:“在里面呢?”
当先上前打开了门。
看到屋内的一片狼藉,徐邦脸色一片惨白。
已经动上手了么?这样的话……
他心怀忐忑地看向江夜。
忽然被人一把抱住:“爷爷!这家伙好嚣张!竟然打伤这么多战士,快派部队来枪毙了他!”
得意的瞪向江夜:“我本来还发愁,没有好的由头弄死你,你就自己给自己找了死罪,这可是你自找的!”
徐邦大急,挥手便是一张抽在徐人杰脸上:“你给我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