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谢霖颇为感慨。
心腹应下,“那属下去回了那个男人。”
谢霖“嗯”了声,转身朝雅间走去,“自古深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啊。”
回到雅间时,那扇窗子还是关着的。
谢霖笑着给自己添了杯酒,“兄长,我有一事不解。”
不等裴云瑾问,他便顾自问道:“你知道央央是谁吗?”
谢霖还真的挺好奇,兄嫂这个误会是怎么来的。
却见裴云瑾神色一凛,“你从哪儿听来的?”
谢霖一听,搞不懂了,还真有个叫央央的啊……
他心下活络着,说话时一直观察着对面——
“我们烟雨楼的花魁赵泱泱,原本是我们王府的丫鬟,六年前你在金陵解哑毒那段日子,就是她负责照顾你,后来因为生得貌美,主动来了烟雨楼,卖艺不卖身,你若想见见……”
裴云瑾蓦然打断,“让她换个名。”
谢霖义正言辞道:“这不太好吧,名字怎么能随便换,总得有个理由。”
语罢,就听裴云瑾正色道——
“与我夫人的小字撞了,不好。”
靠。
谢霖心里很无语,刚才差点以为裴云瑾真的移情别恋,外头有个叫央央的了。
这夫妻俩可真会玩。
怪有意思的。
*
那头,沈欣月得知了花魁叫赵泱泱,气得午膳都少吃了一口。
果然,这世上哪有老实的男人,只有成了木牌才会老实。
亏她还信了裴云瑾是个一心一意的。
哼,以后等她生下孩子,再也不管他死不死的了。
紫灵瞧着,小声劝道:“少夫人,或许有误会呢。”
沈欣月臭着脸将浴池的图纸画了出来,交给紫苏去监工。
到了傍晚,裴云瑾拎着一袋桃花酥回来了。
放在沈欣月的桌上,她才斜着眼抬头,“烟雨楼还卖桃花酥呀,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