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双方大有吵起来的阵势。
秦凡上前一步,“这位大嫂,你也不要着急,刚才张所长也说了,这是有人故意搞破坏。”
“这种行为已经构成犯罪,如果抓住了,会受到法律的严惩。”
“哼,说得比唱的好听,你们来两天屁股一拍就走人,倒霉的还是我们。”这时,有人阴阳怪气地说。
于富春当即就不高兴了,“雷子,你说的是什么话,这事能怪秦先生和李总他们吗?”
“秦先生和李总为了咱们乡村跑上跑下,难道还错了?”
叫雷子的中年人吸了一口烟,吞云吐雾的喷出烟子。
“于村长,按理说我没有参与种植,就没有发言权的,你也别怪我多嘴。”
“脱贫致富谁不想,村民们大部分都是贷款来干这件事,现在三个村子已经有十几户村民遭殃。”
“这个损失可不小哦,谁来赔偿?唉!幸好我没有跟风。”
的确,大棚被人割烂了,这个损失不小,谁来赔偿?
顿时,围观的村民都议论起来。
“是啊,如果种上药材了,谁这么来搞下破坏,一夜之间把药材糟蹋了,岂不是更惨!”
“哎哟,说得我都不敢参与了,我才递交了贷款申请,这可怎么办!”
“我看你还是等等吧,不要太冒失了,这个坑太大,跳进去连哭的机会都没有。”
这种议论声不绝于耳,于富春心中大急。
农村工作本就不好做,现在更是人心惶惶。
什么都不怕,就怕这种消极情绪不断蔓延,这会对今后的工作造成巨大阻碍。
秦凡的眉毛也皱了起来。
他感觉这个时候说再多的保证,都是苍白无力。
当务之急是抓到害群之马,才能消除村民们的恐慌。
他转身问:“张所长,你们看过现场没有?”
“哦,还没有,我们也是刚刚到。”张胜说:“那我们一起去瞧一瞧。”
于富春趁机说:“田素芬,王翠花,你们先别哭了,带我们到你的地里去看看现场。”
田素芬和王翠花抹了抹眼泪,便带着一群人向事发现场走去。
大山脚下的田地,没有平原的广袤,但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平缓。
极目望去,已经稀稀拉拉的搭建了一些育苗使用的大棚。
有些只搭建了钢管,有些已经蒙上半透明的塑料薄膜。
这种大棚可根据植物的生长需求,将下边的裙膜收起来。
一定程度上做到了冬季保暖,夏季通风。
“看嘛,就是这里,下边全被人割烂了。”田素芬停下脚步,指着自家的大棚说。
“嗯,你们就不要下来了,人多容易破坏现场。”张胜点点头。
“秦先生、徐鹤、于村长,我们下去看一看。”
几人走近大棚查看,下边的裙膜都被人从中割破,有的地方甚至割成了布条状。
搞破坏的人似乎发泄一般,还恶作剧的用刀子来回交叉。
地里倒是有不少的脚印,但提取的价值并不高,因为这些脚印实在是太乱。
不仅有工人的,还有主人的,要想取样排查,难度可不是一点半点。
随后,几人又去了王翠花的大棚,同样是裙膜被割烂,走了一圈也没有发现有价值的线索。
几人推测,作案工具可能用的是美工刀。
只有这种刀片才能如此锋利。
“田素芬、王翠花,你们都回想一下,平时得罪过什么人没有?”徐鹤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