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南洲岛捕鱼,我们难得出来一趟,这个月的货还没有交上去。”
“哦,那好吧。”秦凡很无奈。
看来只有随遇而安,先恢复体力再说。
“你既然醒了,就先吃一点稀粥吧。”戴姝丽说。
她用小碗盛来大半碗稀粥。
秦凡要支撑着身体起来,却被戴姝丽拦住了。
她笑着说:“算了吧,你都没有恢复,还是我喂你。”
“并且,不小心将伤口撕裂了,恢复起来也是麻烦事。”
秦凡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换了一套,不禁老脸有些发烫。
戴姝丽似乎看出他的心思。
抿嘴笑起来,“你穿的是我爷爷的衣服。”
“哦,谢谢!”秦凡感激地道谢。
接着,他有几分不好意思,“你看我,说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们的名字。”
戴姝丽抿嘴笑起来,好像聊了这么久,都没有问对方的姓名。
她笑着说:“我叫戴姝丽,前舱开船的是我爷爷戴胜,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秦凡。”
“哦~”
戴姝丽用勺子一点点地喂秦凡,她倒是落落大方,根本没去多想什么。
“戴姑娘,你从事过护士之类的工作?”秦凡边吃边问。
“我没有上班,只是上过一年左右的卫校,秦先生,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你包扎的手法很专业,这是护士的基本功。”
“呵呵,差远了,我就学了一年而已。”戴姝丽说。
她笑了笑,神情显得有几分失落。
“哦,为什么辍学在家?”秦凡很是好奇。
按理说,这个年代,一般都还是能上学的,辍学在家的穷人已不多见。
戴姝丽嘴唇动了几下,最终没有说出来。
见对方不愿意细说,秦凡自然不好继续追问。
他一天一夜没吃什么东西,着实也饿了,竟然凑合着吃了一碗半的稀粥。
这肚子吃饱了,精神似乎也好上不少。
这时,戴胜从外边走进来。
“咦,醒过来了。”
“你好,老人家。”秦凡露出温和地笑容。
戴胜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好什么好,为了救你,浪费了我的大半壶烧酒。”
“小子,你好利索了,必须陪我的酒。”
秦凡一听,顿时就想起来。
昨天迷迷糊糊中,看来是戴姝丽用烧酒帮他清洗的创口。
他感觉这老人很有趣,有什么说什么。
表达出了对烧酒的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