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医生是病人的守护天使,我们要尊重。
”
呃,阮秘书脸上一僵,连忙赔笑。
“哦,是是是。
”
这真是拍马屁拍到马蹄上了,别人根本不领情。
秦凡暗自摇头,真想不通阮秘书这种人怎么混到市办公室的。
“秦先生,我的病能治吗?”爱德华问。
“能治,不过你要坚持每天喝药。
”
“行,只是华夏的苦咖啡太难喝了。
”爱德华说。
“咳咳,秦医生,你有多大的把握,几天能好?”阮秘书干咳了两下问。
秦凡瞥了他一眼。
“你见过那位医生给你打包票几天能好的?”
“又见过那位医生给你说过有百分百的把握?”
“你…”阮秘书被秦凡怼得哑口无言。
一张老脸都变成了猪肝色,眸子中闪过一丝恨意。
暗忖:“哼,你最好别碰到我手上,一个小医生,我弄不死你才怪。
”
秦凡并不知道自己被阮秘书惦记上。
即便是知道,他也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就在这时,有个护士走进来,她参加过今年的医师节,一眼就认出秦凡。
“秦先生,今天怎么有空来医院啦?”
“过来帮着看下病。
”秦凡笑了笑。
那阮秘书一听,当即就沉声问陈君。
“陈副院长,这秦医生不是你们中医院的医生?”
“是扁鹊医馆的医生,不过,也是…”陈君连忙解释。
他后半句还没说完,就被阮秘书挥手打断。
“既然不是中医院的医生,怎么能随便给贵宾看病!”
“难道你们中医院没有医生了?”
“出了问题你来负责?”
顿时,陈君也有点生气起来。
这阮秘书就是典型的缺钙,用过去的说法,那就是汉奸之流。
“出了问题我负责!总可以了吧,阮秘书!”
“你!”
气得阮秘书只有狠狠地瞪了瞪眼睛。
爱德华和塞西尔对视一眼,都摇头不懂。
他们不清楚华夏还分体制内的医院医生与体制外的个体医生。
秦凡睨了阮秘书一眼。
这种人在单位上应该是那种墙头草,善于见风使舵,溜须拍马,但同时也是睚眦必报的小人。
“小霖,我念药方,你来写。
”秦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