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有,秦先生你稍等。
”史密斯说。
他转身走出去找生理盐水和注射器。
倪宏深教授与威廉姆斯教授见陆真如真要进行耳道冲洗,不禁面面相觑。
可大使已经对他们的劝阻表示不悦,他们也不好继续再说什么。
没一会,史密斯就找来生理盐水和注射器。
“大使,你要忍着一点。
”
“嗯,没关系的。
”
秦凡让陆真如侧身躺下,将生理盐水灌满耳道。
几分钟后,再翻转向下,让生理盐水从耳朵里流出来。
每次都用透明的玻璃杯接住。
如此好几次的冲洗,然后又换另一只耳朵进行冲洗。
反复几次后才结束。
秦凡对着灯光看了看杯子,随后就递给房学林。
后者也在灯光下看了看。
顿时,房学林就笑起来,“果真如此!”
倪宏深教授与威廉姆斯教授连忙接过去仔细观察,他们果真见到有几只很细小的白色虫子。
两人不禁对视一眼,心中的那种荒诞感觉依旧在,可事实摆在眼前。
这时,陆真如用手纸擦拭了耳朵。
她感受了一下听力。
欣喜若狂起来,“恢复了,真的是恢复了。
”
困扰了半年之久的耳鸣,只是用生理盐水就轻松解决。
“秦先生,谢谢你!”陆真如说:“不过,我还有个小疑问。
”
“大使请说。
”
“我知道中医有望闻问切四诊,你没有任何动作,是如何来判断的?”
的确,从秦凡来到这里,到治疗结束,他都没有走进陆真如身边。
秦凡笑了笑,“大使,我依旧使用了四诊中的望诊和问诊呀。
”
陆真如微微一怔,旋即就恍然大悟,不由得伸出大拇指赞叹。
“秦先生,你是中医的这个!中医真是了不起。
”
“房先生,谢谢你带秦先生过来,秦先生的医术的确比很多教授专家强!”
呃,这句话由大使亲口说出。
顿时,倪宏深教授与威廉姆斯教授羞愧得满脸涨红,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
房学林不禁哈哈大笑起来,秦凡简直是给中医长脸。
其实,这就是中医和西医的不同诊断方式结果。
西医很依赖各种先进仪器的检查数据,很直观的同时,忽略了内外影响。
而中医往往通过四诊,重视以外度内,重视人体的自身感受。
但由于体系不一样,各有优势,所以这种纷争永远都会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