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凡解释了一下,用笔写了两味中药,对黎赞说。
“黎管家,先去药房买一点金钱草和鸡内金回来,煎成药汤让四爷喝。
”
“连续服用两剂就可以,后边去野外采摘一点新鲜的金钱草回来。
”
“晾晒干燥后,让四爷泡水长期喝,以后就不会再有这种尿结石。
”
“是,谢谢秦先生。
”
黎赞拿起纸连忙安排人去办理。
别看这尿结石,是常见的病,可折磨起人来,再生龙活虎的人,也会萎靡不振。
排尿不畅,滴滴答答,再疼痛难忍,想一想都是头大。
秦凡陪四爷聊了一会,就告辞离开。
在他的估计中,要不了两三天,就会排出小结石。
许含香送秦凡出门。
“秦凡哥哥,谢谢你。
”
“嗯,不要动不动就哭鼻子,怪吓人的。
”
“我怎么知道这么简单,我就一个爷爷。
”许含香撅着朱唇说。
“好吧,那我走了。
”
“嗯,有时间我去海州找你玩。
”
秦凡哪有时间陪她玩,也没法拒绝,只好点点头。
回到医馆中,简单安排下,才和小文又返回海州。
抵达海州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多,车辆沿着河堤行驶,也是时停时走,十分拥挤。
就在这时,河堤上出现一阵骚乱。
秦凡看过去,只见五六个黑人,正追赶一个乞丐。
近些年,华夏的经济腾飞,日新月异。
非洲一些贫穷落后的黑人不远万里前来华夏工作、学习,想改变自己的命运。
据说紧靠港都的广市,最高峰时黑人高达几十万人。
在海州,同样有少量的黑人在工作生活。
对于他们,华夏整体上是持欢迎态度,称呼他们是黑人兄弟。
可事实上,这个群体中同样有害群之马。
有个矮一点的黑人,不断用蹩脚的华夏语叫骂:“站住,老不死的!fuck、fuck!
眼看越追越近,秦凡这才看清楚,乞丐是个老人。
他的衣服在逃跑中被黑人撕烂,耷拉在腰间,现在光着半个上身,显得很慌张,很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