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肾为气之根,所以针刺足少阴肾经之井穴,开窍救逆,便能达到治愈的目的。
黄向山等也看出刘伟奇的治疗目的,心中顿时安稳下来。
果真,留针不到二十分钟。
女人喉咙发出咕噜咕噜地声音,突然,她断断续续的喊出了一个名字。
“谢…谢…果!”
这是她丈夫的名字。
虽然很不连贯,但是已经立竿见影。
谢果不禁激动起来,这是半年以来,妻子的第一次说话。
人群中更有人拍了拍胸脯,长长地舒出一口气。
“哎呀,这医生治疗病人同样是惊心动魄。
”
“好精彩,今天我算是见识到中医,一样不逊色西医。
”
“那还用说,咱们中医有几千年历史!”
不少人都小声议论起来。
那胡道林和农子瑜相互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一丝惊讶。
他们的确调查过,扁鹊医馆中,资历最浅的就是刘伟奇。
原以为会让刘伟奇退缩,可没想到,刘伟奇不仅没有退缩,反而通过针灸,让女患者说话了。
留针三十分钟。
女人脸上的痛苦表情消失,她说话也连贯许多。
刘伟奇取针,笑了笑,“可以了,只要保持心情愉快,很快就恢复如常。
”
“谢…谢谢你,刘医生。
”女人说。
“太感谢了,刘医生,他们说的真不错,你对这种怪病很有办法。
”谢果说。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被人当了枪使,还心存感谢。
刘伟奇摆摆手,很诚恳很谦逊地说:“呵呵,不客气,我是扁鹊医馆中医术最弱的一个。
”
“刘医生,你太谦虚了!”
这还叫弱,那什么叫强?围观群众都发出善意的笑声,纷纷夸奖起来。
他们自然不知,刘伟奇并没有说谎。
如果在半年以前,他肯定会犹豫出不出手,可最近半年,特别是肺炎疾病中,他和各位大师在一起探讨,医术简直是一日千里。
这才有了刚才的镇定与自信,这也是对方始料未及的事。
刘伟奇微微一笑,离开了座位。
“伟奇,你跟在秦先生身边,简直是便宜你老师了。
”
黄向山捋着白胡须夸奖,他和刘伟奇的老师张圣杰是好友。
刘伟奇在他面前,就是晚辈。
他这话也没说错,秦凡从不藏私,经常与他们探讨医术。
从某种意义上说,算是半个老师。
秦凡淡淡一笑,他笑眯眯地环视了一周,莫名其妙地拱手。
朗声说:“谢谢肖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