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天顺势关闭了房门,一想到他和秦凡几人劫持了哈驰将军。
他的心脏就“砰砰”直跳,这绝对算是一个惊爆国际的大新闻。
“哈驰将军,我们又见面了。
”秦凡淡淡一笑。
哈驰一头雾水,他根本不知道秦凡何时见过他。
“你们不要冲动,我正准备去放你们。
”哈驰被冷冽的剑尖抵住咽喉,他艰难地说。
“你个老混蛋,你会放我们,你是去看我们被枪毙没有吧。
”
凤凰女气得爆粗口,她的剑尖一送,哈驰的皮肤开始渗出了血珠。
他一个倒退,坐在沙发上。
秦凡走过去,往哈驰将军身上一拍,一根银针扎在他身上。
哈驰顿时感觉浑身无力,四肢动弹不得。
他从军多年,见过太多的生死,虽然脸上波澜不惊,可心中如同惊涛骇浪。
“秦先生,别误会,我是真的准备去放你们。
”
他想到什么,急忙说:“你要相信我,是有人给我留下字条,就在我衣服的口袋里。
”
凤凰女冷哼一声,伸手掏出那张字条和柳叶刀。
秦凡接过一看,顿时就明白了。
是妈妈方洁留下的,在港都那一晚,方洁就曾用柳叶刀击杀过大圈帮的人。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妈妈的笔迹。
他很慎重地将字条和柳叶刀收了起来,淡然一笑。
“如果没有这字条,你大概是不会放过我们吧。
”
哈驰满脸的尴尬,事实也是如此,他早与巫奕达成了交易。
“对不上,秦先生,我不知道你就是医生。
”
“我儿子他…”
就在这时,旁边卧室的门被打开,一个中年女人和一个小男孩冲了出来。
小男孩挡在秦凡面前,伸开柔弱纤细的手臂,做阻拦的动作。
“叔叔,不要伤害我爸爸!”
小男孩正是哈驰的儿子,六岁的凯安。
他从晕厥中醒来,听到客厅中传来的声音,就推醒了陪护的母亲。
秦凡的目光向凯安看去,眉毛再次轻轻一皱。
心中暗忖:“植物性癫痫症。
”
他从凯安的气色上判断出病症,这种植物性癫痫症很怪异,产生的概率也非常低。
“小朋友,你叫什么?”
“我叫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