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勤,第一个笑出了声。
“哈哈哈!”
“陈浩,你是不是得了失心疯了!”
“这幅画,是清代的花鸟鱼图,价值撑死五十万!”
“你跟我说,这是唐寅的真迹!”
“你是不是得了失心疯了?”
坐在龚勤身旁的几人,也哈哈大笑。
“龚老,这是挂在你家堂上的那副吧?”
“是啊,上次去龚老家喝茶,还见过这幅画。。。。。。”
“陈浩说这是唐寅真迹!”
“我还以为,是这小子买到了什么唐寅的假画,结果呢?”
“原来是来逗大家的!”
四座一片小声,只有坐在前排的杨世明,戴上了老花镜,仔细看了看,可终究离得太远,看的不是太清楚。
陈浩身旁的武卫平,也是捏了一把汗。
“小陈,这画,真是唐寅画的?”
陈浩笑了笑:“不是。。。。。。”
武卫平愣了下神。
“不是?”
陈浩将整幅画举起。
“唐寅的真迹,就在这幅画里。。。。。。”
说着,他打开手机上手电筒,轻轻一照,光透了过去,似乎还能隐隐约约看见,一些轮廓。。。。。。
“在画里?”
“在画里?”
龚勤又大笑出声。
“陈浩,我说你小子真是白日做梦!”
“你要不要回家睡一觉再出来?”
“我卖给你的这幅画,挂在我家墙上快十几年了,你说这是唐寅真迹?”
“那我还说我卖给你的那几个瓷瓶子,是元青花呢!”
一群参加拍卖的安阳市收藏协会的会员,也窃窃私语。
“是啊。。。。。。”
“这画就在这呢,什么叫唐寅的真迹在画里?”
“我看这陈总挺靠谱个人,没想到满嘴跑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