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
宋德云也很无奈,她站了起身摇了摇头,“救回来就是如此了,谁叫都没用。”
夜九歌想了想,正想说什么,那老祖母却是在被子里面低低哭泣着,哭的她心都碎了。
“祖母你别这样……”
“呜呜,你们为什么要救我,我就是个怪物啊,让我去死吧,不要拖累你们母女,不能连累了你们的名声啊。”
这话让那夜九歌更是难受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老祖母想的是她们母女的名声。
真是太……
“祖母别胡说,你别这样,你听我说好不好,你听歌儿和你说,你冷静一点!”
她决定好好哄哄这老祖母,而后让宋德云带人出去。
“母亲,你先出去吧,这里交给我,放心,我会让祖母出来的。”
她虽然没多少把握,但是试试总是好的。
宋德云是无奈了,只好和杨柳带人出去,出去的时候杨柳和她说了几句话,听到那话宋德晕的神色一沉。
“当真?”
杨柳点了点头,“当真!”
那宋德云深深看了一眼夜九歌,这才让人出去了。
等出去后,这屋子里面就安静了很多,只剩下了烛火垂泪和这老夫人低泣的声音。
这是夜九歌第一次听到祖母在哭。
听的她心里更是难受。
“祖母别怕,歌儿都在,现在这里没人了,你出来见见我好不好?”
她坐在了床榻边像哄孩子一样,怎么都没想到她要提前学好耐心。
“祖母……”
老夫人却还是不肯出来,“让你走听到了吗?”
“祖母你出来见见我,难道你不想见我了吗,你说过最喜欢我的!”
那老夫人突然就掀开了被子,夜九歌正想高兴呢,可看到祖母拿着一根簪子抵在了她的脖子上,这让她脸色大骇。
“祖母,别做傻事!”
“别过来!”
她立刻起身后退几步有些害怕了,怎么都没想到老祖母会如此的极端。
那簪子可不能刺下去。
“祖母您别冲动,你听我说先把簪子放下,天大的事情有我在,我会保护你的!”
她说的非常的有诚意,当然她说的也是真的,这个老人家从她一来这里就尽力保护她,她是不会不管她的,在老夫人身上她感受到了久违的亲情,她会拼劲全力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
这番话让老夫人很感动,可是……
老夫人看到眼前的夜九歌更是流出了眼泪,她没脸见子孙了,想到自己干的那些事儿她就觉得有辱家风,虽然她教子无方出了个夜明镜逆子,可是她夜家也曾经是清清白白的人家,现在却……
“别说了,老身就是个怪物,那些生羊肉是老身吃的,真是没想到我一把年纪了还做这等事情,我无愧于天地,也没有做过害人的事情,歌儿,只有我死了才会结束这怪病的折磨,我已经是黄土埋到脖子的人了,不在乎多活几日,可是我在乎你们的名声,不能让你们因为我儿被人唾弃,说你们养了个怪物啊!”
夜九歌很心疼,可现在要做的是冷静。
只有冷静了才能劝服她。
“祖母,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我和母亲不会在意这些虚名的,你是我们的亲人,我们不会不管你,你听我说,你的怪病我可以彻底治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