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没问题了。
看到楚玄衣的脸色好些了,她这才把这些东西给送回了实验室,这些东西不能被这些古人看到,否则就说不清了。
很快,空间消失。
似乎从来就没出现过一样。
准备好了这些后,她拿出了上好的药膏准备涂抹伤口,这药有冰片,有薄荷,还有生机水,她都配在一起,这样阿楚的伤会很快好起来。
但是……
麻烦了。
她竟然看到了那些肉已经腐败了。
不行。
要想让这胳膊好起来,得把这些腐肉给取出才行。
她忙放下了药。
重新检查这里的伤口。
一块肉没了,可是大夫包扎不妥当把这肉变成了腐肉,她要上药的话必须要重新挖掉在重新涂药包扎。
但是这会很疼。
她紧促眉头,握紧了楚玄衣的手。
他的手很粗糙,非常的扎手,这是常年做活儿和拿剑造成的。
“阿楚,我知道你听得见的,你忍着点,要想保住这只手我只能替你把拂袖的肉挖出来,阿楚!”
似乎察觉到有人叫他了,迷迷糊糊之间楚玄衣醒来了。
他醒来就看到了身边一个熟悉的姑娘,再睁大眼睛看看。
是她来了。
她真的来了?
他一直迷迷糊糊听着她在说话,他以为这是幻觉,没想到歌儿真的来了。
来救他了。
“歌儿……”
“别动,我不能给你打止疼药了,打多了对你没好处,你能忍下来吗?”
她才打了疫苗和退烧的抗生素,所以,为了阿楚的身子着想,最好是不打的。
那止疼药也不能多吃。
楚玄衣听到她的话却是苦涩一笑,“一个男人还怕这点疼吗?你动手就是,我忍得住!”
只要能保住这条胳膊他都能忍下来。
“好,我开始了!”
“歌儿,我是不是在做梦啊?”
他一面开心她来了,一面又觉得是不是做梦啊,所以他需要疼痛来告诉他,这不是做梦。
是真的。
“是我,我来了,我要开始了!”
她拿起了那把匕首,而后去消了毒,然后对准了他的伤口还没动手,这伤口鲜血淋漓看起来就很疼。
“忍着点!”
“你开始吧。
”
夜九歌怕他痛的忍受不了,还从袖子里面拿出了一张帕子递给他,“要是疼的受不住你就咬住,放心,我不会笑话你的,就和小时候一样。
”
她记得小时候楚玄衣为了护住原主被打了很多次,小小的他很能忍受那些毒打,每次受伤后都是原主偷偷去偷了药去柴房找他,给他上药。
楚玄衣对原主有依赖,她一直都知道。
听到他的话,楚玄衣咬紧牙关却是摇头,他是男人,什么苦痛没有受过,可他都觉得不疼,他最疼的是得不到心爱的姑娘。
可这些话他不能再说,只能埋在心里。
说出来的爱,才是世上最疼的事。
相比之下,这点皮肉之苦又算的了什么?
他深深凝视她一眼,努力挤出一丝苦笑,“不用了,你下刀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