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优面色沉了沉,“应该是老喻走的时候,捏着手里那支木簪。
”
此言一出,权夜骞唇线不由抿成一线。
看来,这还是放不下啊。
“爷爷!”
南颂冲进里屋,南三财正叼着烟头蹲坐在那里,被南颂这一嗓子吓得差点呛到。
“簪子修好了?”
南颂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看着好好地躺在桌子上的那支木簪,完整无损,好似从来都没有断过一般。
她眼睛睁大,将木簪拿到手里,仔细观摩着,竟没瞧出一丝修复得痕迹。
“爷爷,您现在的修复技术这么厉害了,完全没有痕迹啊。
”
南三财喷出一口烟雾,幽幽道:“我要真有这么厉害就好了,这次还真不敢居功。
”
“什么意思?”
南颂一脸疑惑地看着南老爷子。
南三财嘬了下烟嘴,“早就跟你说了,这不是根普通的木头,或许真的有灵性吧,愈合能力也比别的木头强。
”
南颂很是惊奇,仔细端详着手里的木簪,发现不光断裂的地方消失了,就连上面的血迹都像是消失了。
不,不是消失了,而是渗入进去了。
现在这支木簪的颜色,瞧着比之前要深许多。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南颂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了两下,感觉像是要扩开胸腔,蹦出来似的。
她捂住心口的位置,眼前却忽然闪过喻晋文捏着这支木簪的一幕。
“啪嗒”,一支,断成了两截的木簪从他掌心掉落。
簪子上面染着血。
他的掌心,也有血。
却好像,是簪子沾上去的。
一道惊雷,“轰隆”劈在南颂的脑门上,她头痛欲裂,痛得弯下腰去,抱住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