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颂染血一般的眼神,刺的喻二爷心神一凛。
喻三爷碰了下二哥,上前一步,赔着笑道:“小颂,你别生气,我们没有对你道德绑架的意思。
只是希望你能够考虑一下,阿晋的遗嘱。
”
“我不考虑。
”
南颂自始至终面无表情,“我不是他的妻,也没这个权利。
”
“管家,送客。
”
不想再多说一句话,她提步上了楼。
喻二爷和喻三爷碰了一鼻子灰,非但没能达到此行目的,还把人给得罪了,真是面如土灰。
喻泽宇不满地皱了皱鼻子,“二伯,您说话也太难听了,难怪南姐姐会生气。
您求人办事的,态度还这么刚,这不是自讨没趣吗?”
喻二爷,“我……”
“就是啊。
爸,南姐姐可从来没欠过我们什么。
大哥遗嘱里给南姐姐留了这么多东西,人家从来没说要,是你们急赤白脸地生怕人家要好吗?”
喻嘉航也为南颂打抱不平,控诉自家老爹,“现在是你们求着南姐姐要南姐姐都不要,多尴尬呀。
”
喻二爷:怪我咯?
“行了,你们少说几句吧,当我们心里好受啊。
”
喻三爷剃他们一眼,想起方才南颂那明显消瘦的身形和满带疲惫的面容,心下也不好受。
她不过也是个二十几岁的孩子,是不是他们逼人太甚了?
“我们先回去吧。
”
喻二爷拧眉,“这就回去?可是他们还没答应呢!”
喻三爷道:“凭我们这几个人,就算在这里求上三天三夜也没用,还是回去想想办法吧。
”
四个人丧眉搭眼地走了。
—
南颂回到房间,在酒柜取了一瓶红酒,倒了一杯,仰头便喝下大半杯。
敲门声响起,她走过去,将反锁的门打开。
“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