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她心高气傲,只觉得沈流书在侮辱她,第一时间不是解释,而是冷冷回他一句。
“那她放过我的孩子了吗?她不放过我的孩子,我为什么要放过她的孩子?”
回应她的,是沈流书狠狠的一记耳光。
那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跟她动手。
她打了回去。
不光打了回去,还将家里所有能摔的东西都摔了,疯子一般,歇斯底里地对他大喊大骂。
当时的她怎么都不明白,明明说着要把她宠成公主的男人,怎么会将她逼成一个疯婆子?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爱情”?
沈流书被她赶走了,走的时候他还一脸痛心疾首的模样,“医生说,月儿以后再也不能有孩子了。
这是我欠她的。
”
他说,他欠卓月的。
那么她呢,她守不住自己的丈夫,是她活该吗?
谁又欠了她的?
喻晋文沉声道:“怀孕一事未必是真的。
不过是保外就医需要一个名头,若真的怀孕,沈流书不会让卓月在看守所待这么多天。
”
喻凤娇眉心微蹙,“你的意思是,卓月的孕检报告,是假的?”
“这事还需要进一步调查。
”
喻晋文问喻凤娇,“妈,您知道沈流书认识一位姓王的厅长吗?这次卓月被保出来,就是托的他的关系。
”
“王厅长?”
喻凤娇略略思索了一下,“你说的,是不是王平?”
“对,是他。
”
喻凤娇道:“王平和沈流书是老乡,他曾在北城工作过一段时间,还是你爸帮忙安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