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老远,浩浩荡荡一帮人马,全是俊男美女,分外吸晴。
上飞机之前,南颂谨慎小心地让人将飞机勘察了一遍,确定没被人动什么手脚,这才上了飞机。
敌在暗我在明,乔冷那个人太过危险,谁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不得不小心为上。
—
与此同时,北城动车站,一个穿着黑色休闲衣,戴着黑色口罩和黑色鸭舌帽的男人在众人的簇拥下进了商务舱。
刚刚坐下,旁边何照就过来禀告:“喻总,南总的专机已经起飞了。
”
“嗯。
”
喻晋文淡淡应了一声,将口罩摘下来,露出一张英俊清朗的面容,透着微微苍白。
何照将水杯递过去,有些不放心地问,“您的身体,能扛得住吗?”
喻晋文喝了一口水,道:“不碍事。
”
北城和南城虽然只有一江之隔,但坐飞机跟坐动车时间差别很大,动车几乎环绕着整条江,需要近三个小时。
要不是喻晋文前不久刚做完开颅手术不能坐飞机,他们也不会来坐动车。
而且还是,偷偷从医院跑出来的。
何照暗暗在心里慨叹:为了和南总一起共度七夕,喻总真是拼了老命了!
他接了一通电话,跟喻晋文禀告说南颂给南老爷子和文老馆长请了一个小保姆,还送了一箱子的钱过去,作为住宿费。
喻晋文不由皱了皱眉,“师父收了?”
“原本是不收的,不知怎么的又收下了。
”
何照将拍到的图片拿给喻晋文看,在旁边叹道:“这怎么也得有一百万吧,南总出手不是一般的阔绰啊。
”
喻晋文看着一箱子红灿灿的钞票,不禁又蹙了下眉。
何照忙找补,“当然了,我不是在内涵您小气啊。
您放心,我绝对不会因为南总手下助理的奖金丰厚而跳槽到她那里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