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颂长到这把年纪,被叫姑奶奶都很正常,但还是第一次被人当成妈。
她抬起头来,看着司哲,“想死吗?”
“……”
司哲秒怂,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南颂绷着脸,继续给他上药,语气却不善,“叫一声‘姐姐’已经很让你占便宜了,别得寸进尺啊。
”
司哲乖乖应了一声,“哦。
”
又问道:“今天姐姐带来的那位前辈,也是你的哥哥吗?”
“嗯。
”南颂涂好药膏,擦了擦手,将瓶盖也拧上,淡淡道:“干哥哥。
”
司哲点点头,小声嘀咕了一句,“好多哥哥啊……”
“你不是也有?”
南颂还以为他是羡慕,轻笑一声,“不是谁都有我这么好的福气的,你有一个也很不错了。
”
司哲仰起头,浅浅一笑,“姐姐说的是。
”
药膏涂好了,他站起身,颇为认真严肃地对南颂道:“哥哥的腿恢复得很好,多亏姐姐你妙手回春。
过阵子等我哥拍戏回来,我们哥俩摆一桌,好好答谢一下姐姐。
”
“这么客气。
”
南颂不甚在意地一笑,然后应了声,“好。
”
……
再回到包间,那三个哥已经吃美了,也喝美了。
话题不知道怎么就从苏音谈到了南颂身上,一个个看着她的眼神,那叫一个恨铁不成钢。
白鹿予道:“你们是不知道几个月前我去北城接她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